标题:血蝴蝶
发信人:凡夫,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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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内,三更时分,六月十五月圆如盆。
城北的官宦府第,最有名的是前尚书王礼廉的大宅。
一个穿夜行衣,身材纤瘦蒙面的黑影,跳上王家的围墙,迅速在瓦面上跃行。
除了疏落的灯光外,人们都睡了,王礼廉的九妾莫愁,才上床不久,她今年才十八岁,本是青楼歌妓,王礼廉半个月前才替她赎身,收为妾侍。
但今日是十五,王礼康这个老头子要回到发妻的房里去睡,莫愁只好独宿了。
黑影摸到她的房间上,从瓦面跳了下来,再推开窗,一跃就进了房!
“谁?”莫愁还未熟睡,从蚊帐内探头出来张望,但蒙面人扑前,一手叉着了她的颈:“你敢叫!我杀了你!”
莫愁只穿着胸兜、亵裤,她双手按着胸部,面露不相信神色:“你…你…”
蒙面人撩开蚊帐,伸手连点了她的哑穴与麻穴,莫愁像团泥的委落床上!
她仰天而倒,双腿分开,阴户贲起,穿的又是亵衣,姿势是极诱人的!
那蒙面人吞了口涎沫,抢上前一步,就撕下莫愁的胸兜,两颗肉丸弹了出来,向左右横垂。她的乳房不算大,一手握一个刚好满满的握牢,那乳晕是一大片鲜红色的,奶头陷在乳晕内。
莫愁的眼还可以动,她长长的睫毛闪出泪光,哪个女孩愿意在陌生人前赤身露体。蒙面人呆望着她的乳房片刻,俯身就解莫愁亵裤的裤带!
她的牝户亦露了出来,那红红的嫩肉,上面的毛毛是稀稀疏疏的,王礼廉认为多阴毛的女人是淫贱的,所以他纳的妾,都是体毛不多的。
莫愁不能动,但面上的肌肉抽搐着。
“荷…荷…”蒙面人提起莫愁的两腿,用勾蚊帐的绳,扎着了她的足踝,她双足凌空,分开像个大字!
“唔…”莫愁的屁股微微凌空,她羞得闭上了眼睛,泪如泉涌!
蒙面人站在床前匆匆解下裤子莫愁的双足被抓着,屁股下垫上枕头,她闭目等待凌辱。采花贼连爱抚一下都没有,她下边还是干巴巴的,要插进去,当然会令女的痛得要命。莫愁床上经验是有的,她叫不出,只好闭目,预备忍受那撕裂肉的痛楚!
那蒙面汉捧着她的屁股就大力一挺!
“哦!”莫愁忍不住又张开眼,她不是痛楚,而是奇怪!塞进她牝户的肉棒虽然坚挺,但长度就等于一个八岁男童的阳具!小匙羹伸进大花瓶口搅动,那根本不是做爱﹗
压在莫愁身上的蒙面人,却气唿唿的在抽出抽入,动作快而狂暴!他双手扭着莫愁的乳房,将肉团扭得变了形状!
“啊!”莫愁终于蹙眉,呻出低低的一声!点了哑穴亦可以发出单调的呻吟!
蒙面人以为莫愁有快感,抽插得更快了,莫愁却是为乳房叫痛!她心里在想:“这蒙面人,应该在廿岁以上,既然做采花贼,那话儿应该粗又长,但…他兴奋到极点,却等于一个小孩的一样…假加我身子能动,大腿一夹,保证他就丢精!”
就在这时,蒙面人突然“哟…哟…”的叫了两声,就站了起来,抽回裤子。
莫愁正舒了口气,她以为蒙面人会解开她足踝的绳,但想不到,蒙面人却从衣襟内掏出一把极锋利的匕首!
“呜…”莫愁眼中露出求饶的神情。
但蒙面人却没有发善心,锋利的匕首一卷,就割破她的喉咙。
一条血柱标出,莫愁的颈几乎切断,她头一歪,当场死去!
蒙面人伸出中指,醮了些莫愁流出来的鲜血,在白墙上画了一只蝴蝶!
一只血蝴蝶!
之后,就穿窗逃去。
五更时,王礼廉就知道爱妾的死。他乘老妻熟睡,想摸入莫愁房时,发现了血案。
“来人哪!”王礼廉虽见惯大场面,也吓得小便失禁,裤裆都湿了…
郭康这时,却睡得正酣,他是俯睡的,那话儿顶着床板,在清晨时分多数昂起。
郭康似乎做着绮梦,他不过廿八岁,是个独身汉,正常男人,试问压着床板,怎能不做风流梦呢﹖但叫声却惊醒了他。
“郭捕头,郭捕头!”拍门很急。
郭康醒了过来,美女没有了,裤裆却是隆起的,他爬了起来,赶快穿了件罩袍,才敢开门!
“郭捕头,城北王礼廉府有血案,大人叫你火速去!”
门外站着的是他的手下。
“好,备马,我就来!”郭康叹了口气:“天刚亮就死人,邪门得很!”
他拉了拉膝带:“府台老爷呢?”
“大人已经赶去王家了,他也是边行边骂,今日本是我们老爷独女十六岁生辰,想不到一早就有血案!”
金陵的府台〔即今日市长〕,郭康的上司叫伍伯棠,刚从云南调来此地不久,人生路不熟,有事就靠郭康。
郭康赶到王家,入到莫愁卧室。
“郭捕头!”伍伯棠似乎已经验过尸了:“这似是一宗图奸不遂,杀人减口!”
他指指赤裸的莫愁:“我看过女阴,没有男人精液,牝户也没有阳具强插造成的伤痕,你跟跟眼!”
郭康走前一望,他有点奇怪:“假如不是奸杀,为什么采花贼扭得死者的乳房都是瘀痕!”
他蹲了下来,眼鼻向着莫愁的阴户。
“唔…没有精液味…”郭康先闻闻莫愁的私处。
“女方亦没有淫汁流出!”他伸长中指,探入牝户内挖了挖,再用眼仔细的看了又看:“阴道没有缸肿,似乎…”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新发现。
莫愁的大腿侧,靠近阴户处,黏了一条够黑的阴毛!
“咦!这和死者阴毛的颜色不同,死的女人毛色较浅,这个…较黑!”郭康拈起那根毛:“可能,采花贼已奸进去,又拔回出来!”
王礼廉怒吼:“我的九妾是抗拒淫贼被杀的!”
“假如因奸不遂,又何必用血画只蝴蝶?”郭康仍很谨慎,将发现的‘阴毛’包进白手帕内:“大人,卑职结论是﹕可能是奸得不对劲,杀人泄愤!”
离开王家后,郭康一直在想:“为什么要画上一只血蝴蝶?”
“杀人的淫贼是否和王礼廉有仇?”他决定这晚再到王家去。
金陵府台这晚为独女伍芷芳庆祝生日,衙差都喝了几杯,只有郭康喝得最少!
“大老爷的女儿美不美?”有些捕快扯到日间的命案:“王家的九妾,身材倒是不差哩!”
郭康在这时悄悄离开,他策马到城北,已经是二更了。
郭康纵后园一跃跃上瓦面,他挑最高处走。
王礼廉巡园的家丁、护院武师是增加了,不过,他们的武功高不到那里,丝毫不晓得瓦面上有人。
就在这时,一把飞刀射向郭康背后!
刀是从较低的屋顶向上掷,直射郭康。
他听到背后风响,假如向左、右跃下,是可以避过飞刀,但自己就会暴露在王家家丁面前。
好个郭康,他仿佛背后有眼睛似的,他伸手住后一夹,中指和姆指一合,就将飞刀接住!
他回过头来,见到一个黑影往东跃走!
“好家伙,原来一直伏在那里!”郭康骂了一声。他马上运气,用‘八步赶蝉’轻功,直追那黑影。
那是穿了全黑夜行衣的人,轻功很好,一瞬间就跃出王家,往林子跑。
“我一定要捉住你!”郭康亦尽展脚步。
跑了一程,黑衣人似乎气力不继,开始慢下来!
郭康踪身向黑衣人一抱,双手刚按住对方的胸膛,两人就滚落草丛!
“你…”郭康只觉得触手处柔软有弹性,那是女郎的乳房!
“放手!”黑衣人想伸手点郭康的死穴,但郭康右手一伸一格,除了挡住她的手指外,更借势扯下她的面巾!
那是个娇俏迷人的少女。
“你…你还按…”她粉面通红:“放手!”她仍作挣扎,但奔跑了一程,气力已不足!
“你答应不反抗、不打我…我就放你!”郭康的左手仍握着她一边奶房,他一手只能握着半个圆球,掌心刚好压在她的乳蒂上!那女郎的乳头明显已变硬。
“你…轻薄我!”她眼中泪光莹然。
郭康始终是吃公家饭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呐呐的正想松开手!
就在这时,黑衣女子突然曲起膝盖,狠狠的就顶向他的阴囊!
这一下快而准,假如撞正的话,男人也会痛晕!
但郭康这时却一滚,滚到草地上,他的左手仍握着她的乳房,但顺势一扯,她的衣襟就扯开,内面虽有亵衣,但整个乳房的轮廓,连乳蒂的大小都凸现出来!
“啊,你…”她伸手就想掴郭康。
他再也不敢握着她的乳房了,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杀我?”他侧着脸。
“因你是王礼廉家的护院武师﹗”她双手按着衣襟,亦坐了起来。
“我不是王家的人!”郭康低声:“是…”
“你也是要来杀王祖廉的?”女郎似乎有点惊喜:“我见你在瓦面上巡来巡去,还以为你是武师!”
“不!我与王礼廉无怨无仇!”
“那…”女郎似乎很失望。
“昨晚是不是你杀了王礼廉小妾莫愁?”郭康冷冷的,他虽然没有带武器,但一双肉掌自信可应付这女郎!
“我没有杀这狗官的妾侍!”女郎答得很干脆。
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的,郭康在月光下,从她眼神,已相信她九成!
“我要的是王礼廉的命!”女郎声音娇柔起来:“假如你肯帮我…”她松开掩着衣襟的手,白白的胸肌露了出来:“我可以和你在这里干!”
郭康瞪着她:“王礼廉和你有什么仇?”
“他利用职权,吞了我父亲一批私盐,把家父迫死了…这笔银子…”女郎声音急促起来:“这狗官退休后就用来享福!但我姓吴的全家…就家散人亡!”
“哦!”郭康忍不住又望了望她的胴体,一个正常的男人,根本拒绝不了这么美的女郎!
“来!”女郎解开余下的衣钮。
“不!”郭康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个字:“我不能帮你杀人!”
“那你知道我的秘密,就要死!”女郎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掏出一柄飞刀,直射郭康。
两人的距离是这么近,她以为一定可以射倒他!
郭康是倒了下去,但他没有死!那柄飞刀钉在地耳后的树干上。
“我要捉你!”他又弹起。
女郎傻了眼:“你的功夫这样好,是干什么的?”
“捕快!”郭康顿了顿。
女郎在他未讲完第二个字,已奋力往树顶一跃!
她快,郭康更快!他右一跺,捉住了她的足踝。
那小足柔若无骨,一只布靴掉了下来,露出白袜子。
女郎一跌,就跌在他怀中。
“吃公门饭的,轻薄一个弱女子﹖”她放松手脚:“你姓什么﹖好等我知道!”
“郭康!”他只觉抱住的女郎很轻,身上飘出如兰又似玫瑰的香味:“你呢﹖”
“吴若兰!”她讲得很大声。
“是浙江盐帮吴老三的女儿﹖”
郭康想起一样东西:“怪下得吴家消声匿迹了…”
“我是他女儿!”女郎冷冷的:“你锁我回衙门好了!”
“不!”郭康摇了摇头:“你走吧!”
“为什么﹖”
“因为你并没有杀人!”他放下了她。
女郎吴若兰慢慢扣回衣钮:“你同情我?”
“不!铁手无情郭康,从来不提同情!”
“好!我走了。”吴若兰跃出丈外。
“不要再到王家!”郭康大叫。
“这两晚守卫这么森严,王家应该是没事的!”他自言自语。
回到城里衙门,手下就说:“伍知府要见你,找了好几遍啦!”
郭康搔了搔头,他走向衙门后堂。
“来!见见郭大哥!”伍知府正与女儿、妻子对饮:“小女伍芷芳!”
郭康第一次看到上司的独女。她不及吴若兰的美,但胜过莫愁十倍,她的眼大、鼻尖,但肤色较黑,看样子似乎是有苗族人的血统。
她娇笑着瞟了地一眼。
“我刚到过王家﹗”郭康不敢再望伍芷芳:“守卫多了,采花贼不会再去!”
“王伯伯的妾侍死了?”伍芷芳插口:“我见过她一次,想不到…这么年轻就…”
“姓王的有仇家!”郭康再说:“事情不简单!”
“老弟,来喝一杯,这里就靠你啦!”
伍伯棠拍拍他肩膊:“调来半月就有大案,唉…”
郭康喝了两杯,就告辞,他很想睡。
男人,都喜欢上床。
他回到自己的房子,脱了衣胀,就扯开蚊帐!眼前的景像令他呆了!
因为床上有个赤条条的女郎!她是吴若兰!
“来!”她一手就掏向他的裤裆,握着他的肉棍。
郭康这次避不了!
他看到她腋下一丛黑黑的毛发、那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
奶子很大很白,但乳晕和乳蒂却很小,小得像粒黄豆,却是鲜嫩的粉红色!
“假如我出手,你已经死了!”吴若兰娇笑,她的小手握着那六寸长的热棒,那根东西又硬、又热。
“你…不会杀我!”郭康红着睑:“因为我和你无怨无仇!”
他顿了顿:“但你为什么自投罗网﹖”
“入王家被你知道,要找一处安全的藏身之所!那里最安全?”
“衙门内我的家!”郭康苦笑。
“还不上来!”她牵着他的热棒一拉…
郭康的裤子很快就掉到地上。
她用小嘴封着他的口,小舌钻到他口内搅动,她双手搂紧他的颈,啜得很用力。
郭康亦吸吮着她的香涎。
这十天半月来,他未碰过女人,体内积存的男精,令他需要发泄!
“唔…”他一边吻,一手就摸到她的大腿尽头,那里是一大片的、毛毛很多。
他的手指拨开毛毛,钻到那条隙里面,那里已是湿湿的。
她双腿一夹,夹着他的手指,她摆动腰肢,用她的奶头揩落他胸膛上。
郭康的胸膛是有小撮胸毛的,她的奶头揩过地的胸毛,很快就发硬。
她左右摆动,用自己的乳蒂去揩他的奶头,她下边越来越湿了!
郭康吻了很久,跟着,他就像新生婴儿,一口就啜她的奶头。
“唔…啊…”吴若兰呻吟起来,她大力按着郭康的头。
郭康涨得很难受,他抽出手指,换上更大根的肉棒,就狠狠的一挺!
“哎…雪…雪…”吴若兰的阴户很窄,很短。
他的东西已经插到底了,但还有一寸多的‘棒尾’露在肉缝儿外。
她双手垂下,捉着他的两颗小卵。
他狠狠的抽拉起来。
“滋…滋…滋…”每次拉动,都有水声,看不出吴若兰有这么多淫汁。
她的屁股不断往上挺:“啊…好哥哥…”
阴户浅窄的女人是特别易有高潮的,因为肉棍的棍头,很易碰及阴蒂。郭康床上功夫和普通男人没有分别,先是猛插,继而是慢下来,然后又是狠冲!
“啊…啊…来了…”她大力的搂着地,一股更浓更热的淫汁漂出!
她的阴精给他弄出来了!
给吴若兰又热又浓的阴精一烫,郭康只感到一阵酥麻。
“没了…没了…”他怪叫起来。
“好烫…好烫呀…”吴若兰亦挺起屁股,承受着每一点一滴的‘豆浆’!
郭康打了个冷预,他积存的精子,都射光了!
但吴若兰却不让他抽身而起,她将他已经变软的鞭子,泡在又浓又滑腻的牝户内。
“这…这为什么?”
郭康很奇怪。
“我想要一个孩子,帮我报仇!”吴若兰搂着他:“一个我们的孩子,帮我报仇,你总不能杀自己的孩子吧?”
“你…”郭康呆了。
吴若兰说:“只要多十五年,我就可以和你的…不…我们的孩子去杀王礼廉!”
“我不能!”郭康想挣扎而走,但,她的小手却紧握着他的两颗卵子:
“郭康,我吃定了你了…”
吴若兰搂住郭康狡滑的又笑了笑:“捕头也不能强奸一个弱女子吧?看,我肚皮内全是你的子孙,要抵赖也抵赖不来吧?”
郭康傻了眼。
“我孤身前来找王礼廉报仇,沿途发觉一个人成不了事,此刻终于找到帮手了!”
吴若兰双腿箝着他,一抬腰,小嘴就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说:“尝了甜头,就要听我的!”
郭康呐呐地:“不能杀人!我不会帮你杀王礼廉,你…你告我强奸好了!”
吴若兰媚笑:“你…你还未奸完嘛!东西还浸在我里面,又蠢蠢欲动啦…”
郭康的理智叫他抽身而起,但肉体却不听支配,肉棒子回气后又发硬起来了!
这时,窗前突然出现一个穿夜行衣的黑影。
这个人用指笃入了纱窗,看到郭康和吴若兰正来第二次!
“噢…啊…”黑衣人喉咙轻叫了两声,慢慢的向后退,跟着一跃,跳上瓦面。
却说郭康的副手亦是个未婚汉,他叫冒力,是衙夷的副总捕快。
这晚,他亦多喝了点酒,和衣斜躺在床上。
他点亮了蜡烛,正在看《金瓶梅词话》。
黑衣人在瓦面看到有光,一记‘倒挂金钩’,双足勾着檐边,弓身往下看。
“哟…有个骚货就好了!”冒力看了几回,已忍不住解开裤头带,一手伸进裤裆去搓那话儿!
“好,今晚就选你!”黑衣人低声说了句,跟住就跳下,跟着推开窗,跃进冒力的房间!
“啊…是你…”冒力手从裤裆抽出,有点狼狈。
黑衣人解开面巾,是个女的!她吃吃笑着:“自己用手干,浪费了精液,不如…给我好不好?”跟着,就解开胸前的钮扣。
冒力看得眼也红了,口水淌了出来。
她两颗肉丸虽小,却是浑圆坚挺,乳蒂和乳晕是粉红色的,只有一小片。
黑衣少女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走前两步:“来嘛,伸手摸我的奶房,来,吮吮乳头,我喜欢人舐那里的!
“我…”冒力有点疑惑,手伸出一半又停住:“小姐…我…”
他想说自己是执法者,可话到唇边又缩回!
“来嘛!”她捉住他的手,按到自己乳房上!
“噢…啊…”冒力不克自持了,他双手紧握一粒奶子,低头就含着另一边的乳头啜起来!
“啧…啧…”冒力大口大口的啜,啜得口水直流!
“嘻…嘻…”少女‘吃、吃’的笑,她慢慢解自己的裤带:“要不要乐?”
冒力边啜边点头,他的肉棍子几乎顶穿裤裆!
少女的裤子跌了下来、跌在足踝。冒力松开了口,低头就看她的私处。
“你…你是头小白虎!”他干笑:“老子当差,白虎邪不了我!”
“唔…”黑衣少女似乎亦欲火焚身,她伸手一握,就握若冒力的热棒儿:“唔…蛮烫的…就是小了点!”左右摇来摇去!
“不要搓!”冒力拉若少女的手:“不要把我搅得…漏浆…来…老子给你!”
“唔…”黑衣少女媚笑﹕“我要在上边。”
“好!好!老子给白虎骑…”冒力倒落床上。
黑衣少女乳蒂已发硬凸起,她慢慢的想坐落冒力的肚皮上!
“慢一点,小心笃到子宫!”冒力骑骑笑。
那女郎扒开大腿,就往热棍压下‘滋…’的一声,入了三寸,她的淫水很多!
“咦!你这么浅的?”冒力笑着闭上眼:“到底了…动嘛…”
“噢…哟…”黑衣少女叫了起来,她一手按着他的肚皮,双足箝着冒力的腰,另一手就去拔头上的发簪,那是枝很尖的针!簪头一按,弹出刀锋!
“爽…这么浅的牝户…”冒力淫笑,他张开眼睛:“哎…不好…丢了…真是…”
但突然像抽筋一样而在这时,黑衣女郎的发簪又快又准的刺进冒力的喉咙,一股鲜血直标出来!男人极乐时,抵抗力往往最弱!
“啊哟!”冒力一阵抽搐,他想抓那女郎的,但她身子凌空弹起,在半空打了个翻转,赤裸的身躯就退到门旁。
冒力又一阵抽搐,他下边还喷出白浆,但上边就标出鲜血,他气管被割开已不能叫出声,他眼睛睁得大大,挺了挺就不动!
“死得风流,多美﹗”少女穿回夜行衣裤,随手用中指醮了些冒力的血,在墙上画起图案来!
那是一只鲜红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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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吴若兰双腿紧夹,郭康的东西在她牝户内又硬如铁,她扭动屁股:“来嘛,不会动?”
“小骚货,我…我捣死你!”郭康疯狂地冲刺起来!
“哎哟…哎哟…慢点…”吴若兰呻吟起来。
但郭康一伸手就掩若她的小嘴:“不要叫,这是衙门!”他拿了件脱下来的衣服,塞着她的小嘴:“咬着…莫叫…”
吴若兰咬着,头摆来摆去,郭康抽了百多下,似乎下下都直透到底!每下都顶中她的子宫,吴若兰泌出浓浓的阴精!
梅开二度,男性通常都较第一次迟射精,郭康放尽全力抽插了几百下,牝户滑腻腻的,肉棒儿连连跌了出来,吴若兰叫不出,只好用手指抓他背嵴:“唔…唔…”
“小骚货,老子把你干死了,省得麻烦…”郭康像头牛似的,冲、冲、冲…
“鸣…唔…”吴若兰双腿箝着他,屁股力磨、两人浑身是汗!
“噢…噢…噢…又来了!”郭康突然怪叫起来,他双手抓着她的乳房:“又给你…丢啦…”
“啊…”吴若兰仰头咬了他一口。
两人就这样搂着,连抹也不抹就睡去。
五更时分!
“郭总捕头!”门外有人连连敲门:“不好了,冒力副总捕头给人杀了!”
郭康在梦中惊醒,此刻,他才恢复理智,吴若兰仍是沉沉睡着。
“你…你不要动,穿衣服,莫离房!”郭康焦急的摇醒她:“衙门里出了事!”
他三扒两拨穿回衣服,拿起佩刀:“我马上来,你们请大人去!”
他再轻声吩咐吴若兰:“莫乱跑,穿了出去,你我都不得了!”
天明时,整间衙门的人都围在冒力的房前。
“喉上有血洞,床上有《金瓶梅》,下体有精液,是不是给女鬼…”
一个衙差讲古:“以冒大爷的身手,总不成给人在不知不觉中干掉!”
郭康和伍知府看了又看死尸,冒力的手指在席上划了道‘一’字,但下一笔还没写上,已经气绝!
“又是血蝴蝶!”郭康看了看墙上。
“与王礼廉家的一模一样!”伍知府叹了口气:“一晚死个女的,一晚死个男的,这血蝴蝶邪门得紧!”
郭康悲痛地看了又看冒力的尸体:“这分明是乘他交合之际…咦…或许是自渎之际下手的!”
他用手指笃了笃冒力的大腿侧:“咦!”他将手指看了看:“湿的…”跟着送到鼻端嗅了嗅:“这倒有点像女人淫汁的味儿!”
“凶手在衙门内杀人,传了出去,我这金陵知府还有面?”伍伯棠摇了摇头:“就是十五这天,竟有两宗命案,为什么?”
郭康亦答不出来。
他突然又蹲下,用鼻去闻冒力那话儿!
“有女人的淫汁味,冒力是在交合之际,给人杀死的!”郭康大叫。
伍伯棠知府终起眉头:“这就邪门得很…第一晚奸杀个女的,第二晚交合时杀个男的…这血蝴蝶…莫非有两个人?”
“会不会是兄妹…或者是夫妻…”伍知府喃喃自语:“郭捕头,你怎么看?”
郭康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他反而‘欣赏’墙上用鲜血空成的‘血蝴蝶’!
“这也是用手指醮血昼的,照线条来看…”郭康用手比例着:“倒真是像一个人的‘手笔’,说做案的是兄妹,也不为过!”
“郭捕头,你要跟紧一点,两条人命哪!”伍知府叹了口气。
郭康站在冒力的尸身前,站了好一会,他不住的摇头:“邪得很!”
中午时分,郭康才赶回自己的小屋。
里面已传出阵阵饭菜的香味。
他吞了吞口水,以往,郭康这种‘寡佬’都是在酒家解决食的问题!
这次,谁给他烧饭﹖
他悄悄的走到窗前,只见一个穿了捕快衣服、戴上帽的人,背着窗,正在摆饭桌。
“大老爷叫你送饭来?”郭康边说登推开窗,踪身而入。
“大老爷没有吩咐,是我买菜给你烧的!”衙差转过头来,赫然是吴若兰!
郭康呆了呆,忍不住笑起来:“你原来穿了我的衣服…哈…大了个码…怪不得!”
“你怕人知屋内有个女的嘛…”吴若兰发娇嗔﹕“不作这么打扮,怎去市场?怎混出衙门?”
郭康点了点头,他坐了下来,看看桌上是两菜一汤。
菜是醋黄鱼、五香骨,都很惹味!郭康坐了下来,吃了个干净。
吴若兰看着他的吃相,很满足。
一个男人吃光女人煮的菜,那表示他重视对方。
〔OCRPS:看官要记住哦﹗〕
郭康吃得很饱,他觉得吴若兰处事很细心。
饭后闲聊,他谈到血蝴蝶连杀一男一女的事。
“我猜是一对兄妹做的!”吴若兰提出她的见解:“查一查金陵城来了多少对兄妹模样的人,就可找出线索!”
“这亦可能是一对夫妇做的!”郭康提出他的见解:“做丈夫的奸杀了一个女的,跟着做妻子的亦奸杀一个男的,这女的为了示威,特意拣衙门的衙差来杀!
“不!”吴若兰睁大眼:“假如男的在外边拈花惹草,我干脆杀了这淫汉,何必将怒气祸及无辜!
她娇嗔的时候,来得特别美!郭康忍不住拉了她过来,就亲了她一口,跟着手也不规矩起来…
“喂…唔…不…白昼宣淫…你找死!”吴若兰想摔开他!
“我才不理!”郭康一低头,就将鼻凑到她的乳沟上!
“不要来…”
吴若兰挣扎:“万一有衙差来找你,岂不是将秘密公开?不…不要…”
郭康的鼻子闻得两闻,只觉乳香如茴似桂,而她亦软倒下来:
“不要…不…要…要…”
他把她一抱,就要来个白昼宣淫!
但想不到这时,真的有衙差来叩门:“郭大人,知府老爷找你!”
吴若兰赶紧挣开,满脸通红,而郭康亦呐呐的缩开手:“我…我马上来!”
伍伯棠一面愁容:“郭捕快,地方一连出现两宗奸杀,上级已行文谴责…我…我这个知府…鸟纱帽不戴也罢,所以,我已上书朝廷,准备辞职!”
他叹了口气:“郭捕头,人命关天,你…你有破案心得没有?”
郭康呆了呆:“属下已广派人手到街巷打探…但这案…或有可能是对兄妹所为!”
田伯棠点了点顼:“我也有这么的想法,特别是近这几晚,要多派人手巡逻!”
郭康退了出来,一行边想:“做知府倒霉得很,两条人命压下来,刚上任,又要辞职,唉,父母官不易为!”
他集合手下,看看近日有没有卖艺的兄妹或是其他可疑的男女混入金陵城!
“近日南盛坊有对男女,自称兄妹,一跌打刀伤药,捕头要不要去看看?”
一个捕快说。
郭康表示:“好,我们傍晚分成两组,一组守在衙门四周,一组就到南盛坊去!”
他开完会议后,暗中亦吩咐一捕快:“在衙门附近有没有房租?替我留意一下,我想搬出来住!”
那捕快笑了笑:“冒力副总捕头死了,郭大人亦担忧此地不安全?”
郭康整个下午都在外边,他换了套便服,在南盛坊视察,果然就给他看到一对年青的卖药男女。
那对男女挂了幅旗,上边绣着‘马’字。
卖药生意不算好,而那个男的,一面倦容,而女的呢?一面骚姣相。
因为她够骚,所以吸引到不少男的来买药。
郭康站在一角,一直看到天黑,这对姓马的男女收工,他们不是投店,而是租了间破屋居住。
这时,几个捕快亦到了。
“今晚就钉住他们!”郭康等吃了点东西,远远的围着破屋。
“求求你,今晚放过我好不好?”远处传来那个男的声音。那声音虽不高,但郭康运起‘传音入密’工夫,隐约听得这句。
“你们继续盯住那屋,我到上面去看看!”郭康一跃,上了瓦面,三跳两弹,就到了破屋上面。
姓马的男女吃完饭,那女的似乎要‘娱乐’。
“这狗男女不是兄妹!”郭康伏在瓦面上,从隙中往下望。
那个又姣又骚女人,只穿若胸兜,正追着那个倦容满面的青年:“你不来,我又去找别个男人啦!”
“美芳,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隔晚又要来!”那青年被她压着,她揽着他就吻,跟着,一手就去解他的裤带,伸了玉手入去…
“哎…美芳…不要…我…榨干了…”那青年抖了抖,一根细过郭康的肉棍儿就被那个女的握着,她蹲了下来,张开小嘴就含着蹙着眉。
“噢…啊…你…”那青年出声了。
“啧…啧…”她小嘴塞着东西,啜得很起劲,‘啧、啧’声不绝﹗
“不行…不行…”那青年像是哀求。
“啧…啧…”那女郎跪着,吮得虽然起劲,嘴角流出口水,但从眼神看,那男的根本‘不起头’!
“你这死相!”她停了‘工作’,呆了呆站了起来:“服侍本姑娘就‘举’不起,嫖其他女的就龙精虎猛?
她似乎在找衣服穿,但郭康伏在瓦面上看不见。
“好,我现在就去找个真正男人!”那女的又大叫。
郭康想看清楚一点,下身动了动,但瓦面有块松脱,‘沙’的响了一声!
“瓦面有人!”倦容满面的青年反应很大,他猛的朝上吐了一口痰!
“啪”的一声,痰像弹子一样,击下屋顶一块瓦!
“利害!”郭康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下瓦面,他跟着用一招‘猛虎投林’,身子就直插进屋内:“狗男女不要面,还冒称兄妹?”
“唿”的一声,一柄单刀噼向郭康。
但是那个又骚又姣的婆娘,她已经换上夜行衣!
郭康手上无兵器,但身手一点不慢,对方连砍十八刀,都给他巧妙的避开!
“唷,你倒很有男人味!”那婆娘的刀慢了下来:“你为什么偷看人家夫妇行房?是不是近日奸杀犯?”
“美芳退下,待我来!”那倦容满面的青年大叫,他手一扬,多了件圆圆日月轮!
“你这对狗男女,冒称兄妹,干出乱人伦的荒淫勾当,还嘴里不干净?”
郭康一对肉掌,拍出雄厚掌风!
“谁说我俩是兄妹?我们是马姓夫妇!”那个女的大叫:“你跪下求饶,我可以叫我夫君放了你!”
“呸!你俩如不乖乖受绑,我可不客气!”郭康一对肉掌力敌日月轮,两人转瞬间拆了廿多招。
那‘病汉’似的青年下边虽然不行,但武功却不弱,招招狠辣!
郭康猛的推出一掌,‘砰’的一声击中大门,这一掌用足十成力,登时将门击开一洞。
门外四周的浦快纷纷拔出刀怆,一涌而入!
“强奸杀人犯不要跑!”他们有十多人,团团将马姓‘夫妇’围着。
“你是衙门中人?”马姓青年慢了下来。
“不错,在下是郭康!”郭康亦收慢。
“金陵城内的铁手无情?”那女的失声。
“在下就是,承江湖朋友赏面,你俩跟我返衙门一趟如何?”郭康突然一跃,身子像鸟一样,就扑到女的背后,一手握住她的咽喉!
“不要伤她!”马姓青年大叫:“有话好说!”
“你放下武器!”郭康吩咐:“讲出这两天你们的行踪!”
“我是马日峰!”青年不亢不卑。“江湖上的杀手夫妇?”
郭康呆了呆:“你们为钱杀人,干嘛卖起药来?”
马日峰叹了口气:“我们是受人所托,那人最近…死了个妾侍,他怀疑是仇家之子所杀!
“是不是王礼廉?”郭康大喝。
“通常,我不会讲雇主名称,”马日峰淡淡的:“顾主知道我老婆够骚够姣,所以我四出卖药,希望引那奸杀犯来…”
郭康放开了马日峰的老婆。
他在江湖上行走,‘杀手夫妇’的作风他不会不知。
有些人的名誉、行为是一辈子不改的。
“你们退下!”郭康吩咐手下:“我有事和马先生谈。”
“你们在凶案出事后,就从北方赶到,这…不可能吧!”郭康望着马日峰。
“不!我夫妇近年已移居雨花台,那是在金陵外围!”马日峰仍是淡淡定定。
“你雇主出多少钱?”郭康又问。
“杀了采花恶贼,金银各百两!”马日峰面色突然一变。
远处响起马蹄声:“不好了!衙门失火,烧的是知府大人住的地方!”那是郭康的手下。
“又是衙门?”郭康失声。
马日峰摇了摇头:“大人还不赶回去看?这次,我俩目的是一样的,假如有采花贼消息,我一定向郭大侠提供!”
“好!”郭康推门而出,便跃上马背:“快回衙门!”
郭康赶回衙门,只见伍知府的官邸烧了一半。
伍伯棠很悲伤:“小女及内子,都给凶徒放火烧死了…哎…”他亦受了伤,面上、手腕还在淌血:“是一男一女行凶,老夫勉强与他们过了百来招…唉…终于不敌…给他们走了!”
郭康望了伍伯棠一眼,这时才留意到他太阳穴鼓起、显然是武功不弱﹗
“这知府刚赴任不久,怎会有仇家呢?”郭康很诧异:“大人!那么利害的杀手…是不是…”
伍伯棠叹了口气:“老夫在云南时,确宜是得罪了一些土豪,才申请调任,想不到他们竟追踪到金陵来了…唉…”
“大人…那令媛与夫人…”
郭康抢到坍掉的瓦砾前:“…尸首找出来没有?”
“等追凶的衙差回来…你就指挥挖掘吧!”伍伯棠掩着额头,脸色苍白:“夫人…支持不了…快…请夫人!”他摇摇欲坠,左右马上掺扶着。
“快进东厢客舍!”郭康大叫。
“唉﹗想不到短短几日,金陵城会来了这么多豺狼,马氏夫妇,血蝴蝶,吴若兰,还有伍伯棠,这人的功夫绝对不在我之下!”郭康望着瓦砾思索:“为什么都在十五这天开始呢?”
这时,部署在衙门的捕快巳追凶赶回来了!
“追了十几里,影也瞧不见!”
“凶手快得很!咱们跟也跟不上!”
郭康捉着一个较得力的捕快:“究竟是怎么回事?”
“捕头你走后,我们四周布防,突然,大人府邸那边有兵刃声,跟着就起火!”
那捕快揩着汗:“我们马上赶过去,就见知府大人受了伤,他吩咐我们追凶手,我们几个兄弟就赶出去…但…对方走得很快,连影也看不见!”
“这么快的轻功?”郭康摇了摇头:“你们搜过可疑的民居没有?”
“当然有,要不是,我们一早就回来了!”
那捕快埋怨:“差点还与守门城的兵哥吵起来呢!”
郭康指挥众人挖瓦砾,果然有两具焦黑的女尸,俱已不成人形。
伍伯棠裹了伤,见到焦尸,十分伤心,饮泣起来:“啊,女儿、夫人…都是我害了你们啦!”
他掩面下令:“速购棺木,即时下葬!”
“这知府…有新人来…老夫…就告老还乡!”他十分伤心。
但奇怪的是,伍伯棠却望也不望两具焦尸!一个人死了妻女,应该是抚尸痛哭吧?但伍伯棠却没有!
但,他面上的伤心,却一点也不是做作!
郭康当差多年,对于人的七情六欲,他很容易看出是真是假。
弄好了一切,郭康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吴若兰仍是烧好饭等他回来,几味小菜一样的可口。
郭康吃饱饭、洗过澡,上了床。
他满脑都是疑问,睡不着。
吴若兰软绵绵的肉体贴着他,她的手很容易就解开他的裤头,伸了进去…
郭康凝神想着,直到她的玉手握着他两颗小卵,不断的搓着,抚着…
“我…又要…”
“不成!没状态!”郭康迷煳的应了一句。
他下边仍是软绵绵的。
吴若兰突然一缩身子就蹲到床屋,她的头一伏,俯到他小腹下,跟着张开小嘴,就含若那软绵绵的肉茎!
“啊…”郭康只觉她灵活的舌尖,在他小小的‘和尚’头上撩来撩去,他丹田马上发热:“你…你怎么…吃起…甘蔗…来…啊…”
吴若兰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连口水也淌出来,除了‘啧、啧’有声外,她只是大口大口的吮!
郭康虽然心事重重,但在她用红唇啖了片刻后,‘甘蔗’真的又粗又硬!
“你这小骚妇!”他一拉她的秀发。
“唔…呜…”吴若兰小嘴一张,那枝‘大蔗’吐了出来,她身子往上爬,双乳‘恰巧’压落他的热棒上!
“呀…啊…”吴若兰又呻吟起来,原来她的奶头有这么巧,刚好又擦在‘大蔗’的尖端,那个‘光头’上面!
“噢!”郭康亦乐得哼了出来。
吴若兰将乳房一摆,乳尖连连擦个他的‘小光头’,两个人都哼起来。
“啊!”“噢!”她将身子再略略爬上少许,双手掬起双乳,将那根‘热蔗’夹在软绵绵的乳沟内:“乐不乐?”
“噢!噢!”
郭康的‘热蔗’被‘烫’得两‘烫’,下边变得铁棒一样!
他抓着吴若兰:“好…好…就餵饱你这骚货!”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下边。
“嘤!”吴若兰双腿张开,她下边亦是湿漉漉的,郭康的热蔗一插就到底!
“啊哟…”她双腿一勾,夹实她的腰肢,屁股就一下一下的往上抛:“哎哟…到底了啦!”
他只感到肉棒被啜着,一阵阵热流浸着‘小和尚头’:“你这骚货…我捣死你!”
“哎哟…郭郎…你捣死我罢…哎哟…”吴若兰眉丝细眼,双手搂着他的颈,一味往上挺!
郭康心一醉,他身子起伏,着着实实的插了两百下,将她穴内的汁液,抽了不少出来,流满她的屁股及大腿。
“吱…唧…”他每插一下,都有淫汁溅出,再出出入入两百记后,他已忍不住:
“哎…怎搅的…我要丢了…哎!”
吴若兰娇唿:“不要…忍一下…唉…你呀…噢…”
她一抬腿,小嘴就在他的肩膊上大力的咬了一口:“你…你干吗这么没用?”
郭康抽插了几下,将白汁直喷到她花心深处,跟着颓然的倒下:“人家烦得很!”
吴若兰拿着方素帕,轻轻的帮他抹干净了肉棒儿,再垫在自己下体下,温柔的搂着他:“什么事?”
郭康于是将伍伯棠知府被仇家寻仇、火烧府邸、烧死伍氏母女的事讲出。
“到这时,我才发觉伍知府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这对血蝴蝶来到金陵城犯案,想必是冲着伍伯棠而来的!”
吴若兰眼珠转了转:“血蝴蝶假如是一男一女,他们犯案…根本没有目标…要注意的反而是伍伯棠,盯着这个人,一定可以发现血蝴蝶!”
郭康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今晚,我就暗中盯着伍伯棠!”
吴若兰呶了呶嘴:“我今晚陪你一块去!”
郭康摇了摇头:“不!你武功还差了一点,碰见血蝴蝶,恐怕打不过他们,你还是待在家!”
吴若兰只觉心头一暖,她将头伏在他胸膛上:“你也小心点,公门饭不好吃!”
郭康搂着她睡了两个时辰,到傍晚才穿扎妥当,换上夜行衣服。
他特别带了兵器,是根三节棍,插在腰带上。
他蹑足在衙门后边巡了一匝,虽有几个衙差,但郭康知道,他们的武功,根本不是血蝴蝶的对手!
郭康跃上瓦面,走到伍伯棠所住的屋,细看动静。
他用倒挂金钩,双足勾着屋檐,望进室内。
伍伯棠坐在书桌前,似乎亦是满怀心事。
他面前放若一本《法华经》,他他的目光却不是停留在书上。
郭康看一片刻,身子支撑不住,就倒跃瓦面。他伏了半个时辰,一点动静也没有。
但,他还是耐心的等。
做捕头的,就是要耐心…二更了…
伍伯棠突然吹熄蜡烛,大声的喊了两句“那鲁华、那鲁华!”
“这不是汉语,”郭康愕了愕:“是不是佛经?”
他将面伏在瓦面上,从裂缝上望下去,伍知府似乎伏倒在书桌上睡了。
郭康望着星天,有点累,就在这时,有人跃上瓦面。
郭康是伏在一角,跃上瓦面的人没有留意到,根本亦没有人怀疑,竟然有人会在屋顶上捱了两周时辰的风,而动也不动的!
那黑影是穿着夜行衣,身型高大,他轻功很好,直向城北走去!
郭康远远的跟在后面。
追了半个时辰,郭康发觉黑衣人是去王礼廉的府邸!
从背影看,郭康亦发觉:黑衣人是伍伯棠!
伍知府这么夜去王礼廉家干吗?郭康静静的跟着,他知道最后都会有答案的!
果然,黑衣人是到王家了!
但,接下来的举动又令郭康摸不若头恼!
黑衣人到王家后,并不是穿墙而入,反而是除下头巾,左右望了望,见大街上没有人,就去叩王宅大门!
郭康听到伍伯棠的声音:“来见你家老爷的!”
黑衣人果然是伍伯棠!
他悲伤之情已减,声音‘中气’充足。
郭康掠上屋顶,从高处望下去,王礼廉家内的护院武师一个也不少。
郭康正想爬前时,突然听到有人喊:“捉凶手!捉刺客!”
啊﹗露行藏了,那些武师怎么会发现他的?
就在这时,只听到娇叱声:“我不怕你们人多…”
那声昔好熟,是吴若兰。
一阵兵器相碰的乒乒乓乓声,
看来有七、八个护院武师围着吴若兰。
“这妮子!”郭康不能不插手,他像大鸟一样,从屋顶扑下,并亮出三节棍!
吴若兰当然是认得郭康,她笑了笑:“终不能让老婆送死的?”
她虽穿黑衣服,但没有蒙面,手中握着把长剑。
郭康没有答她一他只望着远处,伍伯棠在数个武师簇拥下,进了西厢一间房内。
几个护院武师的刀枪刺了过来,郭康想也不想,一招‘大鹏展翅’,三节混纤出,挡开兵器!
“你又闯祸了,还不跟我一起走!”他捉住吴若兰的腰带。
“捉血蝴蝶哪!”远处响起锣声,燃亮的灯笼越来越多。
郭康提着吴若兰:“跳!”两人踪身就跃上瓦面。
“沙、沙!”声响,是那些武师掷出飞标、飞刀等暗器,直射郭康两人的背嵴。
郭康将吴若兰一扔,扔出两丈远,跟着舞动三节棍,一招‘移山倒海’将暗器击纷纷落!
在武师跳上瓦面追来时,郭康已掠出两丈外,跟随在吴若兰身后:
“你,有觉不睡,误了我的大事!”
吴若兰的轻功不及郭康,但嘴上却一点也不输:“你说到衙门的,怎么又跑来王家庄?是你误了我行刺王礼廉才真!”
郭康抓着她的手腕:“快走,要不然给王家的武师追到,蚁多困死象,你也不好过的!”
脚上加快,几下起落后,就抛离众武师!
郭康和吴若兰回到所住小屋内!
他狠狠的抓着吴若兰,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七、八记:“今晚要不是我适巧到王家,你…你一定被人捉了!”
吴若兰呶着小嘴:“你手脚放干净点,不要老是打我屁股!”
郭康冷笑﹕“看来,我是给你利用透了,白天,你藏身在我这里,王家的人想不到你躺在衙门内,晚上,你老是找机会做杀手,又不知自己武功低!”
吴若兰的眼一红:“好,郭康,我走,我再也不靠你!”
她抓起佩剑就想冲出门口,但郭康的手更快,一扣就扣着她的手腕:“三更夜半,你…你要走…明天才走!”
连点了她几处麻穴。
吴若兰‘吱’了一声,身子软倒,郭康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
他瞪了她一眼:“你今晚在王家内,见到什么没有?”
吴若兰身子虽不能动,但小嘴仍可说话,她‘哼’了一声:“我不说!”
郭康坐了下来,反复的念起‘那鲁华’、‘那鲁华’这句话。
岂料吴若兰凤眼一瞪:“你干吗用云南土语骂人恶魔?”
郭康失声:“那鲁华是恶魔的意思﹖”
吴若兰呶了呶小嘴:“我家是运私盐的,这骂人的土语当然知道!”
郭康柔声:“我解了你的穴,你讲我知,今晚在王家庄见到什么?”
吴若兰眼珠一转:“又好…我在王家发现,那里似乎来了贵宾,就住在西厢,我想爬近一点看,但就给发现了!”
“那贵宾是男还是女?”郭康想起伍伯棠亦是走进西厢。
“我不知,只见有多个婢女捧着饭菜进房!”吴若兰蹙了蹙眉。
“有没有送酒进房?”郭康抢着问。
“似乎没有酒壶,茶壶倒见到!
“这件事有眉目了!”郭康很兴奋:“明日到王家,起码找到一半答案!”
“你发现了什么?”吴若兰急问。郭康还未回答,门外突然响起‘捉血蝴蝶’的唿喊,来的人有数十众!
“郭康,枉你是捕头,想不到竟做出伤天害理的勾当!”门外响起伍伯棠的声音。
郭康用被将吴若兰一盖:“你不要作声,待我出去一看!”
他拉开大门,就见全城捕快,还有兵丁,在伍知府带领下,包围着他的小屋。
伍伯棠面色铁青:“郭康,想不到你知法犯法,竟是杀人采花的狂贼血蝴蝶!”
“大人,这话怎说?”郭康分辩:“假如诬我是血蝴蝶,也要有证据!”
“哼!血蝴蝶是一男一女,你房内不是窝藏个女的吗?她今晚还想再到王礼廉家犯案!”
郭康呆了呆。
伍伯棠得势不铙人:“王家上下就十几个武师见过那女血蝴蝶的样貌,郭康,你交不交人受绑?”
郭康望着众捕快:“各位兄弟,郭某在金陵做捕头三年,一向托赖,假如在下是血蝴蝶,为什么早不做案,迟不做案呢?”
伍伯棠大喝:“各位,不容郭康狡辩,大家进屋内搜一搜,假如搜出女的,郭康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人群中闪出几个王家的护院武师:“我们亲眼见过女血蝴蝶的,快交人!”
郭康暗里叫苦,假如搜出吴若兰,真的是百词莫辩。
而这时,众捕快已一拥进屋。
郭康再叫一声苦,他心想,只要搜出吴若兰,就要动武突出!
屋很小,拥进十多名捕快、兵丁,已经可以将屋翻转,但,似乎找不到床上的吴若兰。
“搜不到女的!”那群抢进屋内的捕快退了出来。
伍伯棠的面色变了变,相貌变得和悦起来:“也许是老夫看错了眼,郭捕头不是血蝴蝶同伙!”他边说边抢到屋前,一掌就向床上的被褥拍出:“老夫丧妻女,地方上又连害两命,为了捉血蝴蝶,也许错怪了好人,得罪!”
郭康冷汗湿透内裤!
伍伯棠揖了揖,带着一众退走了!
郭康走回屋内,掀起被铺,只见床板穿了,上面有几只掌印。
“这伍伯棠的‘绵里藏针’工夫好厉害,隔着被褥竟可击穿床板,假如兰若躲在床底,恐怕小命不保!”他在屋内上下找过,就是不见吴若兰。
她走到那去呢?
郭康抢出屋外,四下找了一遍,亦没有吴若兰的踪影!
他倚着桌子,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空发白,才沉沉睡去。
凌晨时分,王礼廉家内。
王老正安排马车,似乎要搬家。
敞大的庄园,不是搬空。只是王礼廉带同近亲,离城外出,因为只有三辆马车!
郭康醒来时,已近正午,他暗叫不好:“王礼廉可能已搬走要人!”
他在衙门找了一匹马,就向王家直奔。
郭康赶到王家大宅,扬帖‘金陵府总捕头郭’要见王礼廉。
“王老爷带同妻妾,往苏州去了!”守门的家丁显然受到吩咐,对答如流:“因为金陵城出现血蝴蝶,王前尚书怕官府保护不了他﹗”
郭康气急败坏:“走了多久?”
“一早出发,已经走了三个时辰啦!”
郭康也不答话,策马直追。
“马车行得慢,应该可以追上的!”
郭康的马奔出城,在官道上走了一个时辰,树林内突然走出两女一男来。
那是杀手马日峰。
女的是美芳,及绑手塞口的吴若兰。
“郭捕头!”马日峰似乎料到郭康追来,他冷冷的:“昨晚不是我两夫妇挖开墙角的砖,在千钧一发救了你的情侣,郭捕头恐怕身败名裂了!
郭康滚下马来:“马兄,你是…”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女血蝴蝶我已捉得,男血蝴蝶嘛…”马日锋亮剑!
那是一把很薄很利的剑!
而妖媚骚姣的美芳亦亮出兵刃,那是一把铁尺!
“两位,我不是血蝴蝶!”郭康解释:“要嘛,昨天晚上,你们怎不拆穿我?”
“不!假如由得衙差搜出那女的…”美芳指了指吴若兰说:“我们的酬劳岂不是泡汤?”
“那是千两黄金!”马日峰朗声:“你受死吧!”
他的剑一挥,分别从七个方向刺出﹗
郭康往后一跃,避过了这一击!
“夫人,上!”马日峰大喝。
郭康不得不掏出三节棍来…
马日峰与美芳这对夫妇,配合得甚好,他用剑专攻下盘,而她的铁尺就专招唿郭康的上路!
郭康一人对付这对夫妇杀手,头一百招内有点吃力,但百招过后,已经绰绰有余!
马日峰剑法狠毒,但美芳的铁尺就露出较多破绽!
“先对付这个女的!”郭康下定主意,斗多十招后,他故意拐了一拐!
马日峰即用一招‘游鱼滑石’,
用剑削郭康膝盖:“还不受死!”美芳配合剑招,亦缩低铁尺。
但郭康一拐后,双足一蹬,就像大鹏冲天而起,而三节棍甩成长条,反打美芳的肩胛!
“噢!”美芳叫了一声,她想用铁尺去格,已经慢了一步,眼看郭康的棍就要打碎她的琵琶骨!
马日峰想救妻子亦来不及了,也发出绝望的吼叫:“啊!”而被捆躺在地上的吴若兰亦叫起来:“好武功!”
好个郭康,在半空中硬生生一收,三节棍的力有八成收回!‘啪’的一声,美芳中棍。
她只觉手一麻,铁尺坠地。
“哎哟!”美芳以为右手‘报废’。但,郭康的棍头一点,仅打中她的‘长盖穴’就收回。
美芳身子一摇,跌坐地上!
郭康一声得罪,收回三节棍:“马兄,我是吃公门饭,要采花,也犯不若今天才做案!你受人钱财,亦应该分清黑白!”
马日峰撤剑扶起美芳,见她骨头无碎,心一喜:“郭捕头,多谢下留情。”
“你虽不是血蝴蝶,但此女…”马日峰指指吴若兰:“摸上王尚书家,脱不了关系的!”
“我不是血蝴蝶…”吴若兰叫了起来:“王礼廉对我有杀父之仇,我…我要清还血债!”
郭康身子一闪,亦抢到吴若兰的身边,解开了她的穴道、绳索,说道﹕“马兄,我对吴小姐很了解,血蝴蝶第二次犯案,杀我手下冒力时,她伴在我身边,决不能分身做案!”
马日峰蹙了蹙眉:“但她有否杀王礼廉的妾侍莫愁则无人可证明!今日我夫妇学艺不精,败在郭捕头手下…此女就交给郭捕头,算是不伤我妻的报答,下次再碰头的话…哼…”
他扶着美芳就想走。
郭康马上拦着:“姓马的,我也急于要找王礼廉,因为只有他,可助侦破血蝴蝶命案!”
马日峰冷冷的:“这个…在下可不能说!”
郭康朗声:“王祖廉带若妻妾离城,可能半途会遇上血蝴蝶,姓马的,不若你我一齐追去,找着王礼廉一问离南京原委,就知端详!”
马日峰想了想:“假如你那女的是血蝴蝶,那王尚书…岂不是更危险…”
他始终不信吴若兰。
郭康叹了口气:“在下怀疑…金陵知府伍伯棠…是与血蝴蝶有关系!”
跟着顿了顿说出疑点:
“第一,是他到任不久,就有这采花血案!”
“第二,是有仇家杀他妻女!”
“第三,伍伯棠与王礼廉一定有什么关系,才令到王礼廉离家出走。”
“第四,伍伯棠的武功不弱,但…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追到金陵生事?”
郭康沉吟了半晌:“昨宵,我到衙门窥探,伍伯棠一定知我在瓦面,才大声讲出了‘恶魔’两字,引我跟他到王家!假如吴若籣不是瞎撞到王家…这血蝴蝶…可能诬告就是我郭某!”
他神色凝重:“王礼廉现在处境极危险,马兄,不妨就带我前去,留下美芳大嫂监视若兰,这…这可令你放心吧!”
马日峰眼一转:“假如伍伯棠与血蝴蝶有关,你可干脆回城,找他一问,岂不是更清楚?”
郭康摇了摇头:“我们先找到王礼廉,问出事情内幕,再回头迫伍伯棠,真相才可水落石出!”
马日峰轻揉若美芳肩膊,帮她‘推宫活血’,一边瞪着郭康:“王礼廉去了那里我不大清楚…只知…”
他望了望吴若兰:“有这女子在,我不说!”
吴若兰呶了呶嘴:“我不是血蝴蝶,你不信,放我先走,你们追王礼廉好了!”
美芳这时叹了口气:“我肩膊不疼了,郭捕头打得不重…”
她凤眼一转,眼波流情,瞟了郭康一眼,郭康心一荡,不禁看美芳,心想:“这女的这么骚姣,姓马的却对她深情一片情深,倒是怪事!”
美芳推开马日峰的手:“这个吴若兰,留下做人质,我可以应付…”
她话未完,出手奇快,又将吴若兰的穴道点了七、八个:“你们可去追姓王的,这吴女我先带回城!”
郭康和马日峰点了点头,美芳指了指林后:“我夫妇在那里有两匹马,你两个大男人分一匹,我和吴姑娘骑一匹,你们先去追王礼廉好了!”
郭康收起三节棍,马日峰就去拖出两匹马来:“美芳,这里离城不远,不若我和郭捕头各骑一匹去追,你押着吴女慢慢走回去好了!”
美芳望了望吴若兰:“好,你们先走!”马日峰策马而去。
郭康一跃上马,用腿一夹,马亦直奔…
两骑奔出里许,郭康忍不住:“王前尚书不去苏州吗﹖怎么不往渡口截人﹖”
马日峰笑了笑:“王礼廉不是去苏州,他不过是到南京城外的雨花台,他在那里有所别墅!”
郭康‘哦’了一声:“雨花台,两个时辰就可到!”
两骑踢起浓浓沙尘…
在另一边,美芳扶若吴若兰,行了里许。
吴若兰的穴道,走了片刻已经冲开了,美芳虽然知吴女解了穴,但见她无兵器,心亦松了一半戒意。
“姐姐!”若兰柔声叫起来:“我捆了半天,又渴又饿,不如…到那边农舍找点东西下肚!”
美芳亦有点口渴:“好!”
两女走下田基,找了间草屋叩门。
但草屋是堆放餵畜牲的草料,内里根本无人,只有一堆堆干草。
若兰仰天就躺在干草上:“先歇歇!”
美芳亦躺了下来,轻揉自己的香肩:“休息一下也好!”
两女面对面的躺着。
若兰望着美芳片刻,一手就按落她鼓起的乳房上:“哗,好大好软…”
美芳媚眼一转,手亦模落若兰的奶子上:“妹子,你也不差呀!”跟着,她一手拔去若兰的发簪,反手一扔‘得’的一声,钉在屋梁上!
“妹子…现在我可以安心陪你玩!”美芳看若若兰的秀发披了下来,她混身上下再无可作‘武器’的工具。
美芳淫笑着,就去解若兰的衣钮片刻间,两女除了脚上的白袜、绣鞋外,已是身无寸缕。她们站着,面对面的!
美芳的乳房,乳晕及乳蒂是深啡色一大片,若兰的,是浅红色的一小粒!
“唔,好美…”
美芳抢上一步,就用乳蒂去揩若兰的奶头:“姐姐的比较松了…啊…是不是?”
若兰亦媚笑伸手去剥美芳的衣服。
美芳用手搂着若兰的纤腰。
“噢…啊…”若兰亦呻吟起来,两颗肉球揩碰带来莫大的快戚:“姐姐…我要…我们磨…”
两女滚落干草堆上。
她们用手去搓对方,又互相吻、咬起来。
“你的汉子…有没有姐姐…的手势好﹖”美芳很在行,反而若兰就很‘生疏’。
“我的汉子…不及…姐…啊…啊…”若兰身子倾了倾:“摸到花心了…啊…姐…我们用嘴…”
“好…妹子…咱们头对脚…”
美芳娇唿起来:“来…”
她似乎急不及待:“舐…更刺激!”
若兰很自然的踢掉绣鞋,只剩白袜,她足踝很白,脚细细的。
美芳抑起肥臀按着若兰的头:“妹子…啊…汉子的舌头,那有我们的灵活…”
她眼眉如丝,放松了警戒!
若兰突然用左足去撩拨右足的大拇指,‘叮’的一声,白袜穿了一个洞,露出寸许长、极锋利的小刀来。
美芳听不到,因为若兰扭动之际,故意弄得干草‘沙沙’响,她作梦也想不到,若兰会动杀机的!
若兰双手突然一按,身子凌空弹起,右足拇指凸出的小刀,狠狠的就割落美芳的咽喉上!
“哎唷…你…”美芳惨叫一声,喉咙鲜血直漂,她显捻不信对方有此杀着,眼瞪得大大的:“你…”
她身子一阵抽搐,就断气身亡。
若兰大腿、小腹都溅有不少美芳的鲜血:“沈美芳…钱塘母狗,你想不到死在我脚下吧!”
她冷冷的望着赤裸的尸首:“男女不拒?我可不是马日峰,迷倒在你性技之下!”
若兰光着身子,屁股坐在草堆上,脱去右脚袜子,原来她拇指上,戴有一个像戒指似的机括,一按就弹出刀片!
她脱下戒指,将刀片塞回去:“目下…是先将这母狗的尸首埋掉…再返金陵!”
她拾起美芳的衣裙,抹干下体、大腿的血渍,再穿回衣服,在草房内随便拿起一件犁耙,挖了个浅洞,将美芳的尸首、铁尺埋在里面,再在上面铺回干草:“哼!等我杀掉马日峰后,你们再做对鬼鸳鸯好了!”
她飞身而起,拔回钉在屋梁上的发簪,束好了秀发,再望清楚屋外无人,就运起轻功,往金陵城回头走…
郭康与马日峰赶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来到雨花台。
“那边的〈逸庐〉就是王礼廉的物业。”马日峰指了指。
郭康走到‘逸卢’门前,屋内静悄悄的。
“不好,我们也许来迟了!”他拔出三节棍,轻推开大门!
天阶上果然横陈着四、五个武师的尸首!
马日锋也擎剑在手:“是血蝴蝶?”
“难说!”郭康逐条死尸望上一眼,只见死者双眼瞪大,似乎临死前都‘不信’似的!
“尸骨还热,死去不久!”马日峰说。
“是不是熟人下手?”郭康很怀疑:“他们都是中剑死的!”
“郭捕头快来!”马日峰在厢房那边叫。
郭康一跃而入。
厢房内全是女尸,有四、五个之多,这包活王礼廉的发妻、妾侍、婢女。
她们都是捱了快剑,一剑刺穿心房而死!
有一个婢女似的中了剑,但仍未断气。
“我身上有白药,有续命丸!”
郭康抱起那个十五、六岁的婢女:“是谁做的?你家王老爷呢?”
马日峰将药塞进婢女口内。
“这女孩心脏生得较常人低,凶手一剑只刺伤肺部,所以她能活下来!”郭康撕开婢女的衣襟,看到她左乳房侧有一血洞。
“水…”那婢女呻吟着:“是个男人…伍知府要老爷带一个男人来‘逸卢’住…想不到…他发狂杀人﹗”
郭康突然想了什么似的:“马兄,我们一路来时,路上都没有碰到人?”
马日峰神情亦很凝重:“是的!那个凶手显然仍在‘逸芦’附近,还没有逃离雨花台!”
“你家老爷呢﹖”郭康将婢女放在‘胡床’上。
〔胡床就是太师椅,类似昔日道友吸鸦片烟的烟床〕
婢女摇头:“不知…”
突然,一柄飞刀从瓦面疾射而下,打向婢女!
马日峰长剑一格,‘叮’的一声,将飞刀格飞,‘啪’的钉落屋柱上!
“勿走!”马日峰一记‘王女穿梭’穿墙而出,跳上屋顶!
但发飞刀的人身形很快,马日峰耀上屋顶时,四周已经连鬼影也没有一个!
马日峰望了望,一跃跃回地面。
郭康望着那婢女,她失血很多,衣襟尽赤,讲完几句话之后,己经不支昏倒!
“郭捕头,凶手仍在屋内!”马日峰提着剑走回屋内:“婢女话已讲完,凶手不会再杀她,咱们还是先找王礼廉!”
“好!”郭康指了指:“马兄向西,我向东,这〈逸庐〉只有四间房,分头找!”
郭康说完就踢开一间厢房的门,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铺床!
而马日峰亦跳入另一房找寻。
郭康抢到床前,伸手一摸床褥,那是冷的:“这房没人住!”他跃出房,再推开邻房的门。
这房较大,陈设亦较华丽,床幔垂下,床上似乎有人!
郭康蹑足走前,三节棍横身戒备!
他一掀开床前幔幕,赫然就见到王礼廉!不过,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王礼廉双眼睁开,下身赤裸,那话儿仍然昂起!
“金枪不倒!”郭康大叫:“马兄,王礼廉死了!”
王礼廉是给人用匕首刺死的,中刀的地方亦是在心脏。
“他死得突然!”马日峰抢到床前:“看样子是凶手突然下杀手!”
郭康盯着死尸:“王礼廉可能是准备欢好,事前吃了不少春药,但想交合时,就…给一个女人杀死!”
“这女人杀了王礼廉后,索性连屋内的男女亦一并杀光!”
马日峰接口:“但,伍伯棠叫王礼廉带来‘逸庐’小住的男人,又去了哪里?”
“会不会…死在天阶那群汉子中?”郭康问。
“不!王家的护院武师我都见过!”马日峰沉吟:“这群人中只少了一个人!”
“谁?”郭康急问。
“一个由王礼廉带来…由金陵知府伍伯棠托付与他的汉子!”马日峰叹了口气:
“还有,就是躲在屋内的凶手!”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马嘶声!
“不好!凶手找到我们的马!”
郭康与马日峰失声,两人马上扑出。
他们追出大门时,只见一个女人的背影,骑在马上,策马狂奔。
“那不是受伤的婢女?”郭康是认得‘她’的衣物。
“中计!”马日峰顿足:“凶手来不及逃,索性用苦肉计?”
郭康坐了下来:“是的,她在自己乳房上刺了一刀,再穿上染了血的婢女衣裙,躺在尸首堆中。”
“我们只当她是婢女,没有留意她!”郭康叹气。
“但那柄飞刀呢?”马日峰仍有疑问。
“可能是藏在机括内,她既然要装死,放飞刀的机括,一定不可能藏在身上,那只好藏在屋角,乘我们不备再取回!”
“那她是…”马日峰不解。
“假如估计无错,这女孩就是伍芷芳!”郭康顿了顿:“她还未死,伍伯棠怕有人杀她,托王礼廉带伍芷芳到这里躲避…”
“可能王礼廉对伍芷芳不轨,伍女一怒之下,就杀光王礼廉的家人!”
“郭捕头,你见过伍芷芳?”马日峰问:“为什么刚才你抱起她时,不认得她?”
“在下只见过伍芷芳一面!”郭康叹了口气:“刚才她披乱了头发,又弄污脸孔,在下…一时走了眼!”
“郭捕头,趁天未黑赶回金陵城找到伍伯棠,则血蝴蝶的事就可水落石出了!”
马日峰抱拳:“我雇主已死,银子收不到…只好找回妻子返乡啦!”
郭康再视察屋内的死尸一遍:“假如那女的是伍芷芳…她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利害的剑法…那伍伯棠的功夫岂不是…”
“追杀伍伯棠的…武功岂不是更高?”郭康自言自语:“那血蝴蝶犯案…目的是诱伍伯棠?”
马日峰这时失声:“没有马,就算用轻功,都要走三个时辰,郭兄,快上路吧!”
两人施展轻功,赶回金陵。
吴若兰不动声息的回到与郭康所住的小屋。
她找到几柱香,当空拜了拜:“爸、妈,王礼廉当年派来劫私盐的钱塘母狗沈美芳已经给女儿手刃,只要再杀王礼廉,就可替你俩报仇雪恨了!”
她揩了揩眼角的泪水,和衣躺在床上。
不知不觉中,吴若兰睡了过去。
天已黑了下来。
突然有个黑影闪到窗前,拿出一枝嫩竹管,向着房内一吹。
一阵白烟冒出,吴若兰睁了睁眼睛,只觉得一阵晕眩,她暗叫了一声:“不好!”
整个人就动也不能动!
那是江湖有名的‘五香麻筋烟’,人吸了之后,除非有解药服,否则是浑身无力。
一个少年穿窗跃入屋内,他是蒙了面的!
“小娘子,你汉子不在,我来陪你啦!”他的声音很尖,一步步走近床前…
吴若兰眼中流出恐惧目光:“你…你…”
“你很浪,我看过你跟那捕头做爱,十分野!”他的手摸落她的乳房上:“你的乳房很大,通常…奶子大都是淫娃?”
他解开她的衣钮,将手插进去,温柔的搓着那颗小小的奶头:“只要好好服恃我…你会发觉,我比你的捕头汉子可爱!”
吴若兰不住的摇头:“你…你…”
她想挣扎,但动弹不得。
他很快就剥光若兰的上衣,露出那一细细皮白肉,跟着,就按落她的小腹上。
“哦,这个迷人洞…”他解开她的裤带,扯下若兰的裤子。
那贲起的私处,摊了开来。
“你的阴毛很柔软呀…”他的手在柔暖、红红的阴阜上摸来摸去!
“恶魔,血蝴蝶…你杀了我吧!”吴若兰咬着小嘴:“要不…我咬舌自杀!”
“何必呢?”少年突然出手,点了吴若兰的‘哑穴’,她想咬舌亦不可能了!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阜:“真好,这才是十足的女人,难怪捕头都甘拜在你大腿下!”
突然,他伏下头来,俯在她的下阴上不断的嗅!
他还扔掉了蒙面的黑布!若兰不能动弹,看不到他的面庞!
他的嘴唇吻在她的下唇上!“啊…”若兰运气,想冲开哑穴,但吸入麻烟后,丹田内的真气游走,聚不了力!
他的舌头钻进她的花蕊处!
“啊…哎…”若兰心内暗叫,他的舌头又尖又长,撩在嫩肉,令她淫汁如泉涌出…
吴若兰拼命想压住欲念,但伏在她小腹下的男人,却舐得她死去活v荂A淫汁泉涌,她崩溃了!
“骚货儿,我就赏你一根肉棍吧!”那男人站直了身子。
“啊,你…”吴若兰看到他的脸孔,吓得呆了。
“是你…是你…”她想叫,想喊,但哑穴被点,她粉脸变得比纸白,冷汗涌出。
“骚货,我来了!”男人解开裤头,露出像小孩子似的阳具来,跟着双手抬高若兰的大腿,使她芳草萋萋的两扇皮张开,就狠狠的一挺…
“骚货,你浪呀…你叫呀…”那男人尖声叫,下身乱冲乱撞:“你扭呀!叫呀!”
若兰只觉那小东西入了‘门内’少许,根本就抵不着边际,她一点快感都没有!
但那男人就亢奋到极点,他狂冲了百数十下后,喘着气尖声:“你满足了没有?骚货!”他突然放松手,若兰两腿掉了下来,垂在床沿,他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抽插着,那是他的‘高潮’,但他射不出精!
若兰哭笑不得,但,那男人却狞笑起来,他出手很快,就从怀中拔出一柄匕首!
“不!不要杀我!”若兰脸比纸白,她这时终于冲开哑穴!
就在这时,锋利的匕首却刮破她的咽喉,一道血柱标出!
吴若兰是睁大眼死去的。
男人盯着若兰的尸身一会,伸出手指,醮了她喉头的鲜血,在墙上画了一只蝴蝶,一只血蝴蝶…
郭康与马日峰回到金陵城,已经黑齐了!
马日峰抱拳:“郭捕头,王礼廉既死,我的‘生意’是做不成了,在下找回内子,翌晨就离开金陵,请啦!”跟着运起轻功逸去。
郭康心想:“〈逸庐〉死了十几口,趁伍伯棠未知,我将消息告诉若兰后,就找这狗知府算账!”
郭康赶回自己的小屋,远远就见到烛光。
地推开门就见到若兰的裸尸!
“噢!不!”他激动的叫起来。
“五香酥麻香!”郭康马上就嗅到剩余下来的味:“苗疆的毒烟,这血蝴蝶…伍伯棠,你必须负贲!”
郭康虽然激动,但仍很仔细的验过若兰的尸身。
“死法和杀莫愁一样…”他又嗅了嗅她的下身:“虽无射精,但阴道有器官出入过的痕迹!
郭康仔细的看完,就张开一张薄被,盖着她赤裸的尸身,跟着默默走出屋门。
他已忘了疲倦,急用轻功奔向金陵知府府邸!
在府邸前,两个衙差叫住了他:“你来得不巧,伍知府半个时辰前骑着马出城!”
“他…他去那里?”郭康焦急的:“这是要事!”
那陋衙差亦看出郭康的焦燥,他连忙说:“伍大人没有带随众,单骑像是…去雨花台!”
“这厮!”郭康握了握拳:“借匹马给我。”
郭康将马鞭了又鞭。
在离城三里的赤忪岗上,他远远看到伍伯棠。
这赤忪岗后就是雨花台!
“不要走!”郭康大吼。
伍伯棠听到他的叫声。
新月升起,伍伯棠勒停了马,跳下马背。
郭康很快追到,他在十尺外滚下鞍,抽出腰间的三节棍:“伍伯棠,今宵应有个了断!王礼廉十多口性命,莫愁、冒力、若兰…我都要知是怎死的?”
伍伯棠听到王礼廉死讯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就平伏下来,他冷笑:“你有本事拘捕我吗?郭捕头!”
“为死者昭冤,在下不得不试!”郭康抡起三节棍就打过去。
伍伯棠伸出肉掌,像大鹏似的跃起,唿唿的拍出三掌,掌风如刀。
郭康急忙耍出招‘雪花盖顶’将混身上下遮住,跟着一招‘丹凤朝阳’棍头一甩,直击伍伯棠手腕。
伍伯棠向后一踪,两指一伸,他是以指当剑,‘嗤’的一声,郭康肩头中了指力发出的剑气,衣服破开,多了道伤口!
“云南苗彊的‘蛇蛤剑法’?真是你?”他被伍伯棠的剑气迫得连连后退。
“你还想拉我吗?”伍伯棠狞笑,双指一点,又伤了郭康的小腿。
斗了两百多招后,郭康已是破绽连连,身上起码有八、九处伤口。
伍伯棠还是纹风不动。
但郭康仍很老辣,一有机会,他就反击。
“嗤”的一声,郭康又中了指,这招是击中他小腿,他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哈!”伍伯棠笑了起来:“我就送你归天吧!”
郭康执若三节棍的尾截,突然用力一拉,跟着用棍指着伍伯棠:“你应该听过‘冲宵弹’的威力吧?我这里就有一颗,看你怎送我归天?”
伍伯棠举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冲霄弹一爆,方圆十尺,无物可活,郭捕头立心要‘与敌俱亡’?”
“这么多人死了,为伸张正义,我又何惧?”郭康边语边一甩!
伍伯棠以为他放出‘冲霄弹’,急忙伏地,但郭康的断棍并没有藏有什么弹,只是凸了支尖尖利利的剑刃来,他向前一送,恰巧伍伯棠向下伏,利刃就刺入伍伯棠的肩胛琵琶骨。
“哎唷!”伍伯棠痛叫:“你…你…”他右手的武功全废!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人骗人,看你是要骗人高兴,还是骗人伤心!”郭康亦想不到这招‘应棍’得这样!
伍伯棠一弹起,他满脸杀机:“我左掌也可敢你性命!”
郭康的三节棍拉开之后,变为两柄尺半长的剑:“在下用的是一太极剑法,看看能否招架﹖”
伍伯棠只得左手,威力已减,郭康已能和地扯平,百招之后,伍伯棠反而中了六、七剑。
“伍伯棠,今天你走不了,还是将故事老老实实讲出来吧!”郭康反沾上风。
伍伯棠眼珠一转,突然停手:“好,我讲,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郭康跃后三步。
“放我一条生路!”
“我没有这个权!”郭康摇了摇头:“你迟早要说的!”
伍伯棠迟疑了一会:“好,我说…”
“我年青时,功名不遂,就跟同乡到云南经商,在那碰到个苗女,那就是芷芳的母亲!”
“我俩一见钟情,她又很热情,三日内就和我发生了几次关系。”
“但想不到苗疆习俗,汉人不能和苗女通婚,男女有了关系后,男方就要留下。”
“苗女的父亲是‘蛇蛤剑法’的传人,亦是洞主,我和他的女儿成亲六年后,有了芷芳,但终于抵受不住思乡之情,立志逃出苗疆!”
“芷芳的妈很爱我,她带我到她父亲藏宝的地方,拿了些金银,而我…亦顺手掠了《蛇蛤剑谱》才偷走!”
“我和她背着芷芳,逃离苗疆后不久…”伍伯棠似有点痛苦:“她就因水土不服,一病不起!”
“为了芷芳,我另娶了一个女的,再用苗疆带出来的钱,捐了个官,几年间就捞到金陵知府!”
“但苗疆的岳父却不放过我,十年来,他派出杀手追我…终于,在金陵发现我的踪迹,这杀手化名血蝴蝶做案,迫我现身!”
“我避无可避,终和杀手打上来,他烧了我半间官邸,小女幸而不死,但…我的平妻却遇害!”
“我怕杀手对芷芳不利,所以讹称芷芳亦死了,但暗中请求王前尚书礼廉,带小女到城外避避,我收拾好财物,就和芷芳弃官逃到别处!”
郭康突然插口:“故事似乎不是一这样,那日在你官邸内掘出两具尸体,一具是伍大人的平妻,但另一具呢?”
郭康顿了顿:“苗疆来的杀手是要追讨什么东西?但我推测他可能不敌,死在你手上!”
郭康冷冷的:“出事后,我仔细查过,伍府婢女无一伤亡,而芷芳小姐又无恙,那么死的…”
伍伯棠眼珠一砖:“无错,杀手要讨回‘蛇蛤剑谱’但给我宰了,我亦受了伤!”
郭康厉声:“伍大人,假若苗彊来的杀手给你宰了,那以后犯的奸杀案,又是谁冒‘血蝴蝶’?”
伍伯棠一低头:“那…那苗彊来的杀手是一男一女,男的给我杀了,那女的还在做案!”
郭康厉声:“不!这其中定有秘密。”他激动之际,竟忘了戒备!
伍伯棠其实是一边说话一边运气调息,这时看准机会,突然左掌一招‘惊涛裂岸’拍出!
“哎哟!”郭康捱了一掌,仰天便倒!
“这个世界是骗人的,今回是我骗了你啦!”伍伯棠狞笑着,抢前就要置郭康于死地!
他左掌伸高,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郭康突然按了按三节棍身,棍头的利刃电射而出!
伍伯棠想踪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吧!吧!’两声直射入他的小腹,从背穿出。
“噢…哟…”伍伯棠的肠被利刃割断,口中鲜血旺喷,身子摇了两摇便倒下。
郭康抹了抹口角血丝,刚才伍伯棠的一掌击中他右胸,断了他一根肋骨,他亦是痛苦万分。
他按着右胸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伍伯棠…谁是血蝴蝶?”
伍伯棠已经气若游丝:“好…我告诉你…我是…”
伍伯棠又吐出大口鲜血:“我偷了《蛇蛤剑谱》…练得六成…就…走火入魔…阳具短缩…但性欲却强…非妙龄少女…不能去火…我…”
他话未说完,头一侧就已死去。
郭康吃力的蹲了下来,拨开伍伯棠的长袍,解开他的裤头带。
“是个穿长衫的,但,肉棍儿不小嘛!”他逗了逗伍某的肉茎。
郭康反复的研究伍伯棠的阳具,虽然包皮过长,亦有三寸长。
男人的话儿未勃起有三寸长,根本就不是短物。
郭康忍着痛,将一截断了的三节棍架在肋骨上,撕了伍伯棠的长袍作带,将断了的肋骨扎紧,他虽然痛得满头大汗,但仍慢慢的缚好断骨。
“伍伯棠看样子是要去王礼廉的〈逸庐〉。”郭康动也不动:“看来要找答案,非要到那边不可!”
他忍着痛爬上马背,向雨花台而去。
〈逸庐〉内仍是横七竖八的躺着脸色紫黑、肢体疆硬的十几口死尸。
但,在东厢一间房内,却点起一盏灯。
黑漆漆的屋子有丁点光,特点抢眼。
郭康已吃了‘跌打丸’,但行路仍很吃力。
郭康推开房门,就见到她!
一脸秀气的伍芷芳,穿了件宽松裙子,胸口敞开,盘膝坐在床上。
她似乎不把满屋子的死人当一回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她媚笑:
“我知你一定会来的!”
她伸手解开衣带,棒出两只小小白白的奶子。
郭康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胸脯,乳沟上明显有道刀伤。
“王礼廉十六口都是我杀的!”伍芷芳娇声:“我爸爸交托我给姓王的老乌龟,他竟然想乘人之危,还吃了春药,想强暴我!”
“但,我喜欢的是年青英俊的男子!”
郭康眼定定的望着她的乳房:“那你为什么又要自己刺伤自己扮死﹖”
伍芷芳又媚笑:“我听到马蹄声,以为你带高手来,所以打散头发,弄污了容颜,躺在死人堆里,又在屋梁上放了支竹,当中剖开,架了柄刀,当竹的纤维拉松,刀就自动飞出。”
“〈逸庐〉在山腰,只得一条路上落,我武功虽高,但…总怕个官呀!”
伍芷芳媚笑,伸长玉手:“来呀,你喜欢青春的肉体吗?”
郭康摇了摇头:“你太瘦,我不喜欢!”他受伤甚重,终于不支,慢慢蹲低。
芷芳的脸色一变:“男人个个都赞我漂亮,你竟敢侮辱我!”
郭康暗中运气调息:“你在这里不是等我,你是在等你爸爸…”
芷芳的眼一转:“郭浦头既然来了,那…我的爸爸可能不会来了!”
“你不悲伤?”郭康望着她。
“哈…生亦何欢?死亦何恨?”芷芳脸上又恢复了媚笑:“有时…我反有点恨我爸爸!”
“你爸爸是不是血蝴蝶?”郭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奶房。
“哈…哈…”伍芷芳大笑:“这时谈这些不相干的说话干吗﹖春宵一刻嘛!”
她将裙子在腰一系,跳下床来,就拖郭康。
郭康只觉一道热气流,自手臂传入,在他四肢穴道游走一遍,最后在丹田下消散,这道热流,令他的肾脏莲作加快,那话儿微微挺起。
郭康与伍伯棠剧斗后,断了根肋骨,根本无力再斗:“伍小姐,在下受了点伤,根本不能做爱!”
“是吗?”伍芷芳双掌平伸,郭康身躯被咤起,斜斜的跌落床上!
“哎哟!”他痛叫一声,按着肋骨。
伍芷芳抢到床前,玉手扒开他的衫,摸落他结实的胸膛上:“好结实的肌肉,你断了根肋骨,虽然驳回,但…武功却运用不出…你…还是和我做爱,我…很喜欢你的!”
她的右手垂下,隔着裤裆,握着他的阳具。
“哎…”郭康抖了抖。
“啊,真粗壮!”伍芷芳爱不释手,轻轻的搓来搓去:“这才是男人!”
郭康想不到这小姑娘比青楼妓女还熟练,她扯下他的裤带,拉低裤子,掏出那半硬半软、红彤彤的热棍来!
“啊…”郭康虽然能动,但内力只得两成,根本敌不过伍芷芳,只得闭目咬牙:
“你…”
伍女张开小嘴,含着那具红彤彤的龟头,小舌不断卷来卷去!
她呵出热气,几十下之后,郭康的话儿就硬硬的竖起!
“嘻…嘻…”伍芷芳粉脸露出淫笑,她站直身子,慢慢脱下袍子,露出下体来。
郭康见到伍芷芳的牝户,那是光熘熘的,并没有阴毛!但牝户内却凸出小截红彤彤的‘短棍’!毛毛差不多脱光啦!
芷芳踢掉裙子,就想来记女上男下!
郭康第一次见到阴阳人,他吓呆了!
“不!不!”郭康双手掩着肉棍:“这样玩没有意思,我不要被女人骑在上边!”
“嘻…你骗人!”伍女从地上裙子捡出一支竹筒,放在嘴前一吹,有一股白唾喷向他的面!
“五香酥麻烟!”郭康马上用手掩鼻:“原来是你!”但跟着就软倒。
伍芷芳的声音突然沙哑起来:“郭康,就让你做个风流鬼吧!”
她就要坐落他小腹下,郭康突然抽出绑在肋骨上作支架的一截三节棍、狠狠的向前一插,棍尖凸出的尖刀,直刺入伍芷芳的心口,一个踉跄,仰后便倒,她有点不相信:
“你没解药…可以…不怕酥麻烟﹖”
郭康这时大口大口的咳,几股鲜血从口鼻喷出:“都是…你父亲…打断我肋骨,我喉、鼻都是血块,酥麻烟…根本吸不入肺!”
伍芷芳声音沙哑起来:“你怎发现我的秘密?”
郭康吃力的:“那是你胸口的刀伤,和若兰、莫愁的伤日一样…第一下重力,再轻轻的拉出…我…难相信…你是阴阳人?”
伍芷芳苦笑:“这都是爹爹…生了我…”她吐出大口鲜血:“现在…倒好了!”
“你为什么要害人﹖”郭康恨恨的。
“我有雌雄生殖器,可能是母亲遗传…我父迫我练《蛇蛤剑谱》内的气功…加速…我身不由己!”
“我生日前一天,下体奇痒,我…不欲害衙门内婢女…要出火…刚巧想起见过王礼廉妾侍莫愁…所以…我找她…”
“泄欲后,那种撕心的痕痒没有了…但过了一晚…那痒入心的感觉又来了…”
“这次…我不是变男,而是要人来填我,刚巧…我见过冒力…所以我选上了他!”
“那你为什糜要害若兰?”郭康大叫。
“我曾偷看过…她与你做爱…我…要把你抢过来…所以…从〈逸庐〉回来…下体一痕…我就找她!”
伍芷芳气息开始转弱。
“伍知府知你有怪病﹖”郭康追问。
“他当然知,但阴阳人是无法可冶的…他曾派人到苗张请巫医…但…一样没法!”
“继母知道我是怪物…父亲一怒下,将她和巫医杀了…放火烧了房子…”伍芷芳又吐血:“死了倒好…你不知痕入心的难受﹗”
郭康怔了怔:“那你杀人为什么要昼一只血蝴蝶?”
“那…蝴蝶很美…但…又很短命…好像我一样…”伍芷芳头一垂,耳子抽搐起来:
“爹爹应知妈妈有怪病,就不应该生我下来…好像巫医所说…阴阳人活不过二十…哎唷!”
她身子抖了两抖,死了。
郭康破了血蝴蝶命案。
但马日峰却来找地:“郭浦头,我的女人美芳不见了,看样子不像是血蝴蝶做的,就算是死了,那总有个尸首呀?”
郭捕头苦笑:“女人要逃,怎能找到?”
马日峰在金陵找了半年,始终找不到美芳,没有人想到是吴若兰所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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